偷袭者的脸上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的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要凸出眼眶一般。
他痛苦地呻吟着,身体在地上扭曲着,试图缓解那份难以忍受的疼痛,然而,失去双手的他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束手就擒。
他瘫倒在地上,眼神中满是不甘与绝望。
他明明已经离成功那么近了,只要完成这个任务,他就能获得自由,就能摆脱大人了。
然而,命运却在此刻对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让他功亏一篑。
张日山看着他的眼睛,仿佛能够洞察他内心的所有情绪。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悲悯,但很快就被冷漠所取代,这一切都是对方自己选择的,他不能同情一个敌人。
他指尖轻轻捏着刀把,刀身上的血液还在缓缓滴落,顺着刀尖滴在了偷袭者的脸上。
这一刻,张日山仿佛成了一个真正的恶人,他的形象在偷袭者的眼中变得如此可怕。
“现在可以谈谈么?”张日山冷冷地问道,他的声音低沉,像是一把尖刀,刺入对方的心脏。
偷袭者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张日山那双冷冽的眼睛,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张日山对着张启山微微点头,示意对方已经可以了
“带过去,一会儿散了人,去看看三娘怎么说吧。”
张启山吩咐道。
张日山应声,迅速将偷袭者从地上拖起,准备带走,然而,偷袭者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他的身体再次瘫倒在地上。
“怎么了?”
张日山眉头一皱,迅速上前查看。
只见偷袭者的伤口处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显然是因为刚才的挣扎导致伤口再次裂开。
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极其惨白,双眼紧闭,仿佛随时都会失去生命,半只脚估计都要迈进地府了。
“包扎一下,别吓着人了。”
张启山顾忌着一会儿还要带人过去,嘱咐了一声。
“救我.............我不想死.............”
偷袭的歹徒低声哀求道。
可他对面的两个人是出了名的冷漠无情加心硬。
“放心吧,你死不了的。”
张启山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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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
“二爷,你和小少爷没事儿吧?”
几个人去了安全的地方,九爷第一时间去慰问一下二月红和堇年,齐铁嘴被他拽着呢,对方躲得比他还快,另一边的霍锦惜和仙姑被人墙围住,他根本进不去,都轮不上他关心呢。
二月红在看见堇年耳朵上的一抹蓝色,就知道不对劲了,他在进门的一瞬间,就挡在了堇年的前面。
二月红仔细的看了,除了耳朵是子弹的擦伤外,没有更严重的伤了,但是这也已经很让人心疼了。
堇年耳朵一整个都红了,里面的血管清晰可见,耳朵尖尖的地方渗出星星点点的蓝色,在右耳边缘,一道细长的伤痕蜿蜒而下,仿佛是悄然绽放的奇异花朵,只不过这花朵是以痛苦为养料。
那蓝色的血液缓缓渗出,沿着耳廓滑落,已经过了许久还在渗血,最终滴落在干涸的地面上。
二月红瞧了一眼,耳朵周围没有伤口的地方也糊了一层蓝色,看上去是堇年为了止血,看不见,胡乱的抹开的,他感到一阵揪心的疼。
堇年乖乖的等着对方看,手指胡乱的绞着,试探将自己手上的蓝色挫去。
他的左耳虽然幸免于直接的创伤,却也因惊吓与紧张而微微颤抖,仿佛连空气中最细微的波动都能触动它敏感的神经,右耳的伤痛,则是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轻微的抽痛。
他默默的搓手,任二月红动作,他见过别人受伤,知道自己和人家不一样,他没怎么受过伤,但也知道这颜色不对劲,会被人当成怪物的,于是愈发的心虚,往二月红怀里埋头。
二月红避开人群,拿帕子轻轻给他拭去已经要淌下来的瓦蓝血液。
“疼吗?”
“不疼的。”
二月红现在找不到纱布,只能用干净的帕子包裹住堇年的耳朵,看着细小的,蜿蜒的伤口被盖住,眉心紧的要命。
几乎是他刚把人的伤口给包好,九爷就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个齐铁嘴。
“小少爷耳朵怎么了?”
包的严实,但奈何堇年要用手撑着,九爷一眼就看出来了,猜到他受伤了。
“伤口严重吗?”
堇年主动摇摇头,扯了个笑容出来,告诉九爷自己没事儿。
“只是小擦伤,谢谢九爷关心!”
只是堇年这笑容,多少有些惨白了,因为真的疼呀,幸好不是穿过去,只是擦伤,不然要更疼了。
齐铁嘴在后面越想越不对劲,想起来堇年的事儿之后,就知道二月红为什么藏着了,他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正巧着张启山他们回来了,他就拉着九爷去看,给堇年和二月红留下空间,还不忘喊个小厮去拿纱布送过来。
“多谢两位出手相助!这次如果不是佛爷和副官及时出手,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霍锦惜看着张启山两个人提着人进来,和走流程一样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