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国派来的质子又如何,能值得娘亲同永昌侯这般忌讳,保不齐还有旁的身份。
谢涵压着怒,“你!”说归说,干嘛骂他。
“行了,我回府还有事,以后凡是事关盛千意的,别找我。”燕承泽没好气道。
被这么一折腾,府上那对奸妇淫夫还没来及处置,好歹他也是郡王府公子,成婚多年就被戴了多少年的绿帽子。
外界流言蜚语传的比比皆是,真是丢死人了。
谢涵被燕承泽的话搞得愈发不安,明明心底早就有了结果,却故意执拗不愿相信。
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攥紧成拳,默默深吸一口气,自我安慰道,“管她什么身份,归根究底不就是个短命鬼。”
就算她除去质子外还有旁的身份,那她短命一说,民间传的总归是真的了吧。
望着燕承泽渐渐远去的背影,谢涵咬咬牙,又追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离开陆府,不远处,陆时晏偏头看向身侧人,神色不虞,拧眉问。
“方才谢涵骂谁短命?”
双财眼皮一跳,不确信答,“…好像是,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