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府,不必忧虑。下官的三叔乃是开封府尹包拯,岳父乃是礼部侍郎南宫钰。只要下官给他们修书一封,将此事上奏官家,下官就不信官家会置之不理。”包勉神情肃穆,正色言道,目光中满是自信。
赵端听闻,眼中倏地闪过一丝希望之光,说道:“若能得包大人和南宫侍郎相助,此事必成。罢了,本府也尽早修书一封,差人送往京城南清宫八大王处。唯有请得他老人家出马,向官家言明厉害,不愁扳不倒兴国侯。”
包勉拱手说道:“如此甚好,有下官三叔与岳父以及八大王相助,此事必能顺遂无虞。”
赵知府点了点头,随即吩咐道:“此事还需仰仗江书吏。你去安排可靠之人,务必确保书信安然送达,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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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图赶忙应承下来,拱手说道:“赵知府放心,卑职定然不会辜负使命。”
说完这话,包勉和江图便匆忙去安排送信的相关事宜。
包勉与江图返回推官衙门,前脚刚迈入公堂,便听到衙门外的鸣冤鼓被敲得震天响。一名衙役急匆匆赶来禀报:“启禀包推官,城中富商邹员外前来报案,声称他从乡间收取佃租归来,竟发现妻子上吊身亡了。”
包勉听闻,眉头紧皱,立刻说道:“速将邹员外带至公堂!”
不一会儿,邹员外被带到堂前。只见他满脸泪痕,神色慌张。此人名为邹青松,身着一袭绣着繁复花纹的宝蓝色锦袍,然而那锦袍此刻却略显褶皱,仿佛主人经历了一番仓促的奔波。他头戴一顶万字头巾,邹青松身材肥胖,圆脸之上堆满了肥肉,此刻因恐惧和悲伤而显得有些扭曲。一双小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袋浮肿,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与不安。嘴唇干裂,胡茬杂乱无章,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包勉一拍惊堂木,大声问道:“邹青松,你且将事情经过详细说来。”
邹青松扑通一声跪下,哭诉道:“包推官呐,草民今日从乡间收租回来,一进家门,就看到贱内悬在房梁之上,已没了气息。草民实在不知这是为何呀!”说着,双手不停地捶打着地面,涕泪横流。
包勉目光如炬,审视着邹青松,问道:“你离家几日?家中可还有他人?”
邹青松颤颤巍巍地回答:“草民离家三日,家中除了丫鬟和家丁仅有贱内一人。”
包勉沉思片刻,又道:“你妻子平日里可有异常之举?”
邹青松连连摇头:“贱内一向贤良淑德,从未有过异常啊,包推官。”
包勉冷哼一声:“邹青松,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本官且问你,你此次收租可顺利?可有与人结怨?”
邹青松抹了把泪,忙道:“回包推官,收租一切顺利,不曾与人结怨。”
包勉紧紧盯着他,道:“那你这几日在乡间可有遇到什么特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