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又该如何信你?”
张信看着古昱:“阁下今日能背叛太一神宗,未来未尝就不会背叛本座。”
古昱闻言,神色却颇是坦然:“在下在效力太一神宗期间,并无对不住他们的地方。太一神宗但有所命,古昱都全力以赴。这次之所以降服,也是因被月老弟逼到山穷水尽,不得不降。老夫是惜命之人,断不会为雇主抛头颅洒热血,行事只求问心无愧即可。效力太一神宗是如此,为真君大人效劳时也是一样。不过只需真君大人,不让老夫落入到今日这样的绝境,那么老夫自认还是很可靠的。”
不过他只这些言语,还不足以说服张信:“可如主上不信,老夫倒是可以格外立一个血誓。誓死效忠什么的没可能,不过我古昱这一生,都不会泄露有关于真君大人的所有私事。”
张信不禁唇角微挑,心想这老头,倒是颇为有趣。明明是生死决于人手的俘虏,却居然敢与他讨价还价。
不过似这等天域强者,也确实没法强逼。那灵誓灵契之类,对于他们的作用,已是小而又小。
他略略思忖了一番,就准备将这古昱的事情,押后再说,
而随后张信,就又看巩天来与紫玉天:“你们二人,可有什么收获?”
“还能怎样?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那个东方境,只要躲入地底,这世间谁都奈何不得了他。”
巩天来的眼神无奈:“之前我几次与他交手,都被他安然脱身。这位只要稍有败像,就会往地下一钻,简直就是个地鼠。”
张信也料到是这个结果,血岩神魔的强大,并不在地面之上。那地层之内,才是这位东天魔皇的领域。
这位一旦躲入到一万丈下的地层,那么哪怕强如神域,也没法伤其分毫。而东方境的对手,如敢贸然进入地底,那简直就是自蹈死路!
尤其是在东天魔国的境界,这位的战力更为强大,甚至可直接把这位血岩神魔,当成一位神域来看待。
可其实在张信看来,这位魔皇是聪明的过了头,甚至是有点蠢了。
这位只顾忌着日后壮大的日月玄宗,会威胁到东天魔国的存在。却不知东天魔国,之所以能够存在至今,正是因日月玄宗,有意无意将之‘无视’的结果。
张信猜测自己宗门里的那些前辈,是打算‘养寇自重’,以这魔灵势力,挟制天东巨蒙诸宗。
由此可见,他的那些师长,其实还是极有心机的。
至于他张信,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也没时间去理会东天魔国。他没有好心到,准备利用日月玄宗不多的资源,给那些天东诸宗剪除大敌。
且只有在一定的外力压迫下,他才能一步步完成对巨蒙天东的整合。这是一个悠久的过程,至少未来的一两万年内,日月玄宗灭掉东天魔国,一丁点的好处都没有。
是不是该让暗堂的人,想办法提点一下这位聪明过了头的东天魔皇?
天东诸教为抵御日月玄宗东进,不惜与邪魔勾结。他张信做不到这点,却能因势利导,利用现有的形势,使日月玄宗获得更有利的处境。
这时巩天来又继续说道:“那东方境我虽未能拿他怎样,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