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十位天柱,如今只需三位同意,张信的提案就可通过。而以这位在高层的人脉,要在这场天柱会议中再寻三位盟友,可说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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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有什么打算?”
当天柱会议结束,参与此会的四人都出了议政厅,雪崖就忍不住再次询问张信。
他不信张信兵出大旗山的目的,就只是为保护天芒山的药园,威胁天东四院的侧翼。
雪崖本能的感觉,张信在此之外,应还别有图谋。
“弟子确实有些打算。”
张信因拿到了授权,心情甚佳,笑着回应:“不过弟子的想法,可能有些骇人听闻,所以具体详情,就恕弟子不能告知了。不过有一点可以保证,弟子绝不会做出任何有损于日月玄宗之事。”
雪崖上师听了之后,眼神更显疑惑,不过他随后就释然的笑了笑。
虽说他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可他知道张信并非是真正的任性狂妄,不自量力之辈。
“总之还是要小心,天芒山对我宗至关重要,绝不可有失。所以此役,需以稳为上,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也无需你来牵制对方三万道军,只需稳守住大旗山一线,就善莫大焉。”
张信闻言苦笑,心想现在的日月玄宗,可没有‘稳’的本钱。
许多事情,不是他喜欢行险,而是不能不行险一搏。
不过面对雪崖,他还是语声诚挚的回应:“师叔祖放心,今次天东四院之战,弟子定然慎而又慎。凡事如无八成以上把握,必不敢擅专。”
雪崖闻言后眼神狐疑,感觉张信的保证不太靠谱,也没什么诚意。
不过他话都已说到这地步,再继续劝说的话,就有些不合适了。
以张信的智慧,也无需他反复交代。
“罢了,但愿你说的话,都能够做到才好。”
随后雪崖又摇了摇头,从袖中取出了一枚玉简:“原本以我之意,是想在这里多留几日,亲自指点你一些金系要诀的。不过宗门既已定下了备战之策,那我在此间,却是不方便久留。此简乃我二千年来,研习金系功法的所有心得。可能不如汝师之成就,可老夫自信,其中也必有一二所得,是汝师未能思未能见者。希望日后,也能有助于你,”
他将此物交到张信手中,又重重的拍了拍张信的肩膀,就径自御空而起,直往南面方向遁去。
张信知道这位,确实有无数的事务需要繁忙。弱鸦山那边即将聚兵八万,组建平叛大军,雪崖上师身为副督帅,肩担重任,自然不可能再逗留此间。
故而他并未挽留,只俯身恭送。待这位消失在天际之后,张信才站起身,眼神复杂的看着手中的玉简。心中是既有狂喜,也有无奈。
心想这位,也看出他在金系法诀上的不足么?
尽管‘自创’了金斗术,‘改良’了庚甲术,近年又在金系一道上痛下苦功,将‘金神诀’提升到了无上阶位。可其实他在金系一道上的成就,还是远不如自己在风系与雷系的造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