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玲刚走到军区门口,却撞到熟人。
后者直接把她堵在路边。
“你很开心很得意是吧?”汤箐知道了他舅舅出事之后,连夜请假回来看看能不能回来帮帮舅舅挽回些许局面。
毕竟,在这里,现在她能靠的就是这个稍微有点出息的舅舅。
她爸妈的情况......她不敢再往深里想,晃了晃脑袋。
她既然破釜沉舟做了之前的事,现在一切都没有回头路,她绝不能让自己再陷入上辈子的困境。
只是让她万万没想到,她的出路会在这里出现纰漏。
她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都是她,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肖玲莫名其妙地承受着她怨恨的目光,想不通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她像看杀父仇人似的看着自己。
她们俩有多大的仇恨?
肖玲一时陷入回忆当中,刮空脑袋也没想出一丝半缕关于她与汤箐的恩怨情仇来。
“我确实很开心也很得意,只是不知道让我开心让我得意的事情是不是你心里所想的那件事?”
“教唆别人举报你们这件事,虽然是舅妈她们不对,但你们做得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我舅舅何其无辜!!”
肖玲突然觉得莫名其妙,陈一峰受牵连关她屁事儿?
“那你应该找领导说去,不应该来找我,我和韩越就不无辜了?被你舅妈和她的好侄女陷害,是不是得忍气吞声认栽才叫近人情了?呵呵呵,那我真做不到!”
肖玲讽刺地扯了扯嘴角,又说,“你舅妈她们叫罪有应得,至于你舅舅,那只能算他倒霉娶了这么一个恶婆娘,而且,”她又气死人不偿命地补了一句,“哪怕我们能在领导面前说上话,我们为什么要帮你舅舅?他谁啊?你和他在我眼里,一根草都不是,我劝你,别有事没事在我面前晃悠,碍我的眼,最好以后见到我就躲着!我看见你们,就觉得恶心!”
汤箐被她呛得脸色发白,气得心肌梗塞,深呼几口气,才把胸口那口气给顺了下去。
她两眼扫了下周围,见有人从她们身边走过,突然走上前,在肖玲后退之际,低声道一句。
“你别得意,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她嗤笑出声,“韩营长的大劫也该是时候到了,我想,我现在可以提前准备着帛金,我怕到时候措手不及,来不及备着!”
肖玲脸色一沉,周围寒气外放,“你说什么?够胆就大声说出来!”
她气得伸手把汤箐的手抓住,手劲大得把这个女人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