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很多天,谢昭和沈胤川一直都在,沈荒则是时睡时醒。
“殿下,您在看什么?”江畔提着沈荒想要的螃蟹灯进来,按照她的吩咐挂在了床头。
沈荒手里拿着书卷,但是目光并不在书卷上:“你去帮把那画上的纱撤下来吧。”
江畔顺着她看过去:“哎,我就去。”
“殿下,这是谁啊?”江畔看清了画,画上是一个提灯而立的白衣男子。
“我夫君。”沈荒拿着螃蟹灯在眼前晃。
江畔这些时日已经知道了齐宣:“殿下……您很想念他吗?”
谢昭一把捂住沈胤川的嘴,缩到隔断漆柜后偷听。
“嗯,我一直很想念他。”
沈荒举着螃蟹灯看画:“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江畔不太明白,只是感觉她好像一直不怎么开心。
“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好。”江畔不敢再多说,出神的悄声离去,连漆柜旁还有两个人都没看到。
“那个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谢昭向颜良问道。
颜良很快就明白了她在问齐宣:“是个好人呗。”
谢昭又看向旁边烹茶的海潮。
海潮想了一下:“长虹君是个挺意思的人,做人是少年将军,做仙是自成一派的剑仙。”
“温和有礼,爽利开朗,不拘小节,还很爱笑。”
海潮把茶星子拨进煮开的茶水里:“主要是,两情相悦,阿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