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吧。”沈荒也是叫这一阵冷给制服了。
“好冷啊。”沈荒吃完山芋洗干净手和脸,脱了衣裳就上床躺着去了。
齐宣握着她冰凉的手暖:“你一冷,手就冰凉,半天都缓不过劲来。”
手脚都是冰凉,跟凉水一样。
沈荒不在意,很熟练的把冰凉的手脚往他身上贴。上一个冬天就是这样,她贴着齐宣睡了一个冬天。
沈荒打了个哈欠,但是并无多少困意:“我总觉得心神不宁,像是要出什么事一样。”
齐宣顺着她的背拍了拍:“说不定是你困到劲了,有我呢,不会有事的。”
沈荒还是睡不着,有点困又有点难受,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齐宣说话。
齐宣给她揉后心,听她说话,她说一句自己应一句,过一会儿她就睡了。
他等沈荒睡沉了,自己起来提着剑在周围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又回了屋子。
一身寒气,齐宣在火盆边烤热了,才敢回去睡,不然沈荒肯定要惊醒。
但,沈荒还是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