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他从未闻到过这么臭的味道。

即便是小时候，家里用了好多年的粪桶，都没有这么臭的！

白薇对欧阳启用的要与白前不同。

白前的用的药是用银针入体，所以毒性更为剧烈，可欧阳启用的这个效果相对缓和，不会入体洪水一般，倾泻而下，摧枯拉朽。

只是……气味那叫一个登峰造极。

欧阳启咬牙道：“真的有那么臭吗？”

林一很想说是，但是看见欧阳启羞愤的脸，也知道不该这么说，最后只能通红着脸道：“不是很臭，呃，呃……”

嘴巴可以说谎，可生理反应是真的控制不住啊。

这一次，更是直接吐了出来，只是因为这几日一直在赶路，在路上就只吃了一点干粮，此刻又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所以就只吐出来了一点点胃液。

原本站在欧阳启身边不远处的侍卫和御林军更是直接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几小步。

欧阳启当然也闻到了哪个味道，他自己都被熏的直接呕了出来。

可怕的是呕的这一下，自己也放松了力道，身后又传来了一阵清脆的水声。这一次，他直接感觉到裤腿中尽是粘腻湿润。

崩溃的大声道：“林一，你快去给本王找一辆马车！”

林一回过神来，立刻领命道：“是，呃……”

然后连忙跑开了。

欧阳启看着旁边的人：“你们，护着本王到那边的角落去，莫要让旁人看到。”

侍卫和御林军只感觉头皮发麻，可最终只能强忍着臭气，陪着欧阳启往县衙侧面的小路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