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白将军!”
皮肤黝黑的少年红了眼眶,眼中是悲愤,更是羞愧,他将头重重的砸在地上,似乎是想要缓解自己内心的痛苦和无助。
白薇迟疑了一下
“其实,是我这个当哥哥不好,我只觉得当时妹妹似乎不高兴,却不在知道她竟然经历了这么多。那件事情大概一年的时间,妹妹就开始出现精神错乱的情况,曾多次自杀,都被我救下。最后她甚至根本无法出门,只要有男子靠近她,便会抱头尖叫。
我一直妹妹是怎么了,甚至以为是中邪了,还找人为她驱过邪。直到半年前,她癔症之时说出了当年的事情。我当时就想要提着斧头去找张望,可走到张望府邸门口,看见门外豢养的打手,却退缩了。
是我,是我没有勇气,是我无能……”
说着话,便开始用手狠狠地捶打自己的脑袋。
白薇微微一惊。
看来,这件事不止给少年的妹妹留下了极重的心理创伤,也同样给少年留下了心理创伤!她正要上前阻止少年自残的时候,萧明楼先一步冲了上去。
他毫不客气的将少年抱住,大声道:“你干什么呢?你又什么错,错的是张望!你若是将自己打伤了,你妹妹日后该怎么办?谁来照顾她?”
少年听见这话,抬头看向了萧明楼。
萧明楼沉声道:“身为男人,只有保全了自己,才能保护自己的家人,你如今敢勇敢的站出来,指证张望,便是勇敢。我相信,带到张望人头落地的那一天,你妹妹的病情也会好起来的!”
皮肤黝黑的少年听见这话大声哭了起来。
羞愧,悲愤,委屈,心酸,都化作眼泪,流了出来。
有了少年带头,其他人也站了出来。
一个头发花白,衣着不凡的老者:“白将军,这张望罪大恶极,荒淫奸邪,他强行将我女儿,做了他第十三房小妾,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女儿怎么样了。他还逼我每个月给他送一百两银子,否则他就在府里虐待我女儿!”
一个中年男子:“白将军,他还曾在河边玷污了我大嫂。我嫂子回家后将这件事告诉我哥,我哥便去报官。岂料,这峄城县令朱有福不仅不定张望的罪,还辱骂我嫂子水性杨花,风骚浪荡。
我嫂子以死明志,直接撞死在了公堂的柱子上。我哥抱着嫂子的尸体痛哭,想要这朱有福帮我嫂子伸冤,岂料他竟然让衙役将我哥拉下去,痛打了三十板子。最后,我哥身心惧伤,回去没几日也追着我嫂子一起离开了。”
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道:“张望还抢走了我妹妹,说让我父亲用家里的传家宝去换。可传家宝送过去了,他也没有将我妹妹送回来,只是说我妹妹自愿留在了他府上,做他的第十方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