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启双手一合，直接重重的对欧阳明磕了一下头：“白莲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是儿臣管教不严。儿臣知道绝此事不可姑息，父皇只管发落便是，儿臣绝无二话！”

白莲被欧阳明那一脚踹的有些远，肩膀上那钝钝的疼痛都还未彻底消失，就听见了欧阳启如此决绝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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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字一句都像是刀剑刺在她的心头。

她做了那么多，都是为了他，可她竟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舍弃了她，就好像是舍弃了一个他穿破的鞋子。

欧阳明看向白莲，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既然如此，那便赐她赐死。”

一句话说的轻描淡写，却也轻易的决定了一条性命，这便是皇权。

这话一出，欧阳启也是明显一怔，看向欧阳明的眼中带着一抹震惊。

他想过，自己的父皇或许会取消两人的婚约，也有可能会强令白莲出家为尼，甚至是流放发配，却没想到，他竟然会直接赐死她。

想到这里，他看向白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爱她吗？

只有女人才会说那些腻腻歪歪的东西，他对白莲仅仅只是需要。需要她未卜先知的能力，需要她干净年轻的身体，需要她身后的尚书府支持，也需要她为他诞下更多更健康的继承人！

可如今，她作茧自缚，咎由自取，那便怪不得他了。

“全凭……父皇做主！”

欧阳明始终盯着欧阳启，做到不放过欧阳启眼中任何一点的神色。

因为他想要知道，这件事自己的儿子到底有没有参与其中。也想要知道，自己的儿子对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

如今看来……他大概是多虑了。

欧阳明对桂公公道：“上毒酒。”

桂公公瞬间了然。

皇上这是有意给白莲提面，也是为了成全启王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