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想到哪去了,”
饶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也意识到哥哥想岔了,又羞又囧,直接跳了起来:“舟哥哥是正人君子,他才不会,你……龌龊。”
“我龌龊?”楚铭征怒道:“一个丑八怪,卖惨博同情,还当成宝了。”
“你才是丑八怪,你心丑。父王都说过,大丈夫重要的是顶天立地,相貌美丑有什么要紧。你肤浅、庸俗,狗眼看人低。”
“我肤浅也好过你傻,”楚铭征冷哼:“他就是看你单纯好骗,你还上赶着进套。”
“他才没有骗我,他对我可好,可好了。”
“哼,你要不是郡主,他能对你好?”
“他就是对我好,对我楚月翎好!”
“好到三脚猫的功夫都被你夸上天,”楚铭征嫌弃:“你不是愿赌服输吗,他已经输了……”
“他没输,是你偷袭。”
“那你让他比呀,他怎么不敢了?”
“啊……”清河郡主说不过哥哥,转身趴在陆明泱的肩头,气的跺脚:“长嫂,这人谁呀,你让他走,让他走……”
“好好好!”陆明泱无奈的去推楚铭征出门,“殿下,你不是有公干嘛,快去吧,快去吧!”
说着,又帮他顺了顺气,而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楚月翎气呼呼的坐下来,瞥见窗外人还在,大声道:“长嫂,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成为流民,他不说我便不问;我也不在乎他脸上有疤。我此生,非他不嫁!”
最后四个字,特意拉长了声调。而后,再不肯说自己的舟哥哥了。
楚月翎好奇的问陆明泱:“长嫂,那个报信的丫鬟说‘大姑娘袭爵的文书下来了’,是什么意思?”
“这个呀,是陛下想要给父亲过继一个儿子……”陆明泱绕过了其中的曲曲折折,简单道:“总之呢,最后是我长姐查出来真凶。”
“你长姐真厉害!”
楚月翎听的神魂颠倒,但她还没忘记舟哥哥交给自己的任务,问:“那这爵位是实还是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