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陆明沁嘴唇发抖,“你刚刚……”
“哦!”柳姨娘回过神来,快一步握住女儿的双手,宽慰道:“这就对了,虽然名声有损,但总比去匈奴被凌辱至死强。娘手里还有些私银,以后给你寻个老实可靠的庄户农家,也能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柳姨娘,你糊涂呀!”
忠伯过来送东西,听见这话,急忙推门进来,害怕道:“陛下没有降罪四姑娘,是因为错在宁远王。五姑娘要是敢做,那就是抄家灭族,沉塘的罪。你万不可糊涂。”
“你少在这里吓唬我。”柳姨娘不屑的翻白眼。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你心里只拿夫人生的孩子当主子,从来没有瞧得起我生的沁儿。你不就是怕陆家女眷的坏名声传出去,大姑娘在夫家受欺负。我女儿命都没有了,我管别人怎么活。”
柳姨娘卷起包袱,拉着女儿离开。
只是经此一事之后,陛下为了防止再出意外,命宋国公严加防范。宋国公派侍卫严防死守相国寺,不许和亲的女子随意出入,更妄论同男子见面。
静和长公主和陆明沁身边还派专门的太监日夜不停的紧跟着,柳姨娘根本没有机会安排。不得已,她将目标盯在了和尚身上。
只是宫中的女眷和相国寺里的和尚分住在不同的区域,平时根本无法交流。除了每日晨起诵经时,主持诵经的方丈。
柳姨娘知方丈不敢碰和亲的女子,可自己并非处子呀。她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方丈,引诱他和自己云雨,计划着到时候引开太监换成女儿。
只可惜方丈落荒而逃,口中连连念叨阿弥陀佛。
走投无路之下,柳姨娘在夜深人静时,拿出一根包着软布的木棍,走向熟睡的女儿。
“沁儿,你别怕疼。娘给你破了处子之身,就说你早就非清白之身。”
陆明沁难堪的蒙住头,“娘,你糊涂了,我来相国寺那一天验过身。”
“是啊!”柳姨娘手中的木棍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