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恰好路过,过来看看岳父。刚杀的猪,还热乎着呢,过来孝敬岳父。”
郑屠夫将猪下水放到饭桌上,步入正题:“我打算下个月初娶媳妇过门。”
下个月初,也就十来天了。
杨父有些不乐意,他还想多留女儿些日子帮家里干活。可彩礼都给了,断没有拦着不让娶的道理,只能点头应允。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杨父让杨希儿送郑屠夫离开。
杨铁柱家在村边上,走不了几步就是一望无际的苞米地。高高的苞米随风摇摆,勾人犯罪。
郑屠夫闻着身边香香的小姑娘,直接将人拽进了苞米地里。
“宝贝,让我亲亲。”
他壮着肥嘟嘟的大油肚子,咧开一口大黄牙往杨希儿嘴上拱去,杨希儿下意识的伸手去推。
“二姐!”
一声急促的叫喊声,杨念儿站在田垄上,看着欺负姐姐的郑屠夫,双腿打颤:“娘,娘让你去刷碗。”
“我,我该回去了。”
杨希儿胆怯的看向比自己高壮一头的男人,不敢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
被打搅了好事,郑屠夫很是气愤,可低头一看小丫头低眉顺眼的样子,心里头敞快起来。
早晚还不是自己的婆娘,不差这一会儿。
他拿着杨希儿的手,往他腿间蹭去,低头耳语:“明晚来找我,我给你好吃的。”
说罢,抖落头上的苞米穗,吹着口哨离开。清冷的月光照的他赤裸的上身,油光瓦亮。
杨希儿看着自己的手,上面还残留着猪大肠的臭味。她反胃的想吐,趴在沟渠上,清洗手上的臭味。
杨念儿坐在黄土地上,想要安慰一下二姐,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安慰不出口。
“爹怎么能这样,郑屠夫那两个儿子的岁数都快撵上你了。”
“大点好,知道疼人。”
杨希儿仍旧趴着洗手,言语冷漠的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
杨念儿恨铁不成钢,心里又怒又急:“二姐,郑家村都传遍了,他老婆就是被他打死的。你也想被他打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