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艳秋急得满头大汗,布烧了,药瓶还在啊!
“为什么下药,自然只有你自己才知道,那药是在江陵的时候买的,药瓶是这么大的两个白胎餈瓶,一模一样,只在盖子上有区别,一个红点的是软筋散,两个的是催情散”。
“那马倒不像是中了软筋散的,像是中了大剂量的催情散”。
“的确是这样,正因为中了大剂量的催情散,所以才发疯地往前冲,因为马队中有好几匹母马”。
“这不就是了?全都能对上!许姑娘她一个流放人员,又不是什么正经主子,不努力跟上流放队伍,反而有意无意留在后面,与定王府的人混在一起,这是什么意思?
就这两天,他们吃的用的也是不差的,哪里像真正的流放人员?”
“我们吃的用的是在江陵置办的,吃几个炊饼也被你们盯着,没见到前面那些人吃香喝辣的吗?”
“人家吃香的喝辣的与我们无关,人家没有眼巴巴盯着我家侧妃的位份!”
“是啊!两位侧妃会不会被人下了软筋散?”
许艳秋见抵不过去,最后还是把两个药瓶从自己行李中拿了出来,两个一模一样的白瓷瓶,塞子上一个红点的打开,里面还有些剩佘,是软筋散!不用试,有人知道这味道!两个红点的再打开,几乎是空的,想试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