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文清自然没有放楚御离开,自从那日之后,楚御身边就多了两个跟屁虫,海晏和河清。
与其说两人是贴身保护他,倒不如说是奉他们主子的命监视他。
楚御很想大闹一场,可是每次看到夙文清那张清冷如仙,却又带着一丝病容的脸,他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怎么也无法发作出来。
这一天,楚御知道夙文清要去宫里参加宫宴,心里不由暗喜,以为终于逮到偷溜的机会。
哪知夙文清不按常理出牌,竟要带着他一起参加。
楚御当场就急了,“人家别的大臣都是带家眷,你带我一个外人不合适吧?而且我身份敏感,万一被有心人借题发挥,皇帝还不得借机治你的罪?”
夙文清慢条斯理抿了一口茶:“不会,因为如今南诏国,我说的算。”
潜在意思就是说,如今的南诏皇,不过就是个明面上的傀儡皇帝,一切都要看夙文清眼色行事,他自己的命都掌握在夙文清手里,哪里敢治夙文清的罪?
楚御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瞪圆了一双眼睛。
是了,他刚刚都急糊涂了,这家伙连皇帝才能批阅的奏折,都直接上手批阅了,可谓权倾朝野,而且文武百官全都听他的。
南诏皇就是个有名无实的皇帝,哪里敢治大奸臣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