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面露为难之色，看向初婳，轻声道：

“姑娘……”

初婳微微点头，同意了让她先回去。

“你放心回去吧，你家姑娘我一定会毫发无损地送回梨园的。”

得到了霍年的承诺，茯苓这才放心地上了车离去。

霍年跟在初婳的身后，小心翼翼地护着她避开行人。

小主，

“你想去哪？我陪你。”

“我们去吃小酥饼吧？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了。”

听到小酥饼三个字，初婳的脚步一顿。

她缓缓转过身，看着霍年：

“十年过去了，已经没有小酥饼了。”

霍年的神色瞬间一怔，他的嘴唇微微蠕动，却什么也没说。

十年……他错过她太多太多了。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对不起。”

眼里带着些许愧疚，他知道自己很可恶。

不告而别，现在又想回到她身边……

初婳缓缓摇了摇头，“已经过去了，就不要提了。”

霍年摸不准她的态度，“你愿意原谅我吗？婳婳。”

“你自己的决定，我又不能干涉，何谈原谅？”

“不是这样的……婳婳说过如果不来了要告诉你的。”

初婳神色微动：“原来你还记得？”

随即语气转冷，“那为什么还要不告而别。”

“我……”霍年犹豫了一瞬，还是打算说了出来。

“那日我杀了父亲最爱的妾室，父亲威胁我若不回军队就要你性命……”

“我被他关起来了，所以没去梨园找你……”

“那六年前呢？！”

霍年的眼神闪躲了一瞬，原来她知道自己去了……

“别躲，说你六年前为什么不见我？”

明明都已经来了，还是不来见她……

那日她坐在后台直至戏台落幕也没看见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