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里的一间屋外。
周围来了一大片的大河村人,全都对着面前那个被五花大绑的年轻男子指指点点,颐指气使。
而这年轻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姜素珍的长子,也就是苏家的长孙苏横。
“你们这些乡野村夫,赶紧给劳资我松绑。”
“我表姐夫可是虾仁,要是我表姐夫过来,我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苏横怒气冲冲地瞪着面前的数十名大河村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依旧神气嚣张。
这可把围观的大河村人气得不轻,不少人更是撸起了袖子。
“这瘪犊子,我真是忍不了他了。”
“我也忍不了他了,意图玷污林老汉的女儿,被抓了个现行还这么嚣张。”
“别冲动,等虾哥来了再说,不管怎么说,这瘪犊子也是虾哥的远房亲戚。”
“……”
众人义愤填膺道。
要不是现场还有弓箭手队的队员在看守苏横。
否则的话,以苏横犯下的过错,早就被在场的大河村人给打个半死了。
以至于现在,苏横身上并没有多少伤,只是手脚被绳索给捆绑住了,一时半会的失去自由。
屋内传来了年轻女子的哭泣声。
当里面传出陶罐破碎的声音之后。
一个年轻女人冲破了家人的阻拦,径直地冲出屋外,而后向着眼前的荒废枯井跑去,想要一死了结性命。
“怜儿,不要……”
屋内的妇人见此情形,哭得泪眼婆娑,向着那个叫做怜儿的年轻女人大声喊道。
可怜儿已有必死之心,根本听不进劝。
现在的她,只想要一死洗刷身上的耻辱。
虽然刚才苏横没有真正得逞,只是上下其手。
但在外人看来,她却已经失去贞洁了。
而像这种情况下失去贞洁的女人,在这世上不但会遭人唾骂,家人也会被人看不起。
就在怜儿快要跳入到枯井里面的时候,林童生迅速跑到了枯井的前面。
用他的身体,来挡住怜儿的去路。
即便胸口被撞地快要吐血,他也没有放怜儿离去。
“怜儿。”
林童生紧紧抱住了怜儿,眼中满是不舍和关心之色。
两人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因此私下里早就互生情愫。
“林大哥,对不起,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