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宅那份活计是咋回事儿?我咋听别人说出事好几天前你就不在了?”
“是那个郎君让我走的啊!”这个问题陆瑶早就考虑到了,已经找好了借口:
“袁夫人来信说快要来了,袁郎君就给我放了几天假。
娘,姑,您们不知道啊,那袁夫人抠门的要命啊,为了省钱,那么大的宅子那么多的活儿,就两个老仆和一个小孩子,根本干不过来。
所以那郎君才雇了我这么个身强力壮的,每天担水劈柴、打扫卫生、上街采买,累的跟孙女似的。
以前郎君每次聘了人,夫人来后就接着把人家辞退了,所以郎君才让我提前躲一躲,免得夫人来了当场难堪。
我也是没想到,假还没休完呢,宅子都没了,我也就只好寻了别的活计。”
陆瑶狠狠编撰了一通。
反正袁郎君被卖了,袁夫人也走了,娘亲和姑姑上哪儿找人问去?
这可是她善意的谎言。
陆母和刘芳也不是真的关心那些事情的真相,她们最关心的是陆瑶的安全。
之所以那么着急,不就是担心孩子被卖了,或者又重操旧业,整日游逛在街头惹是生非,恢复成以前的二狗子。
“那你现在当什么大师又是怎么回事?”
“咳咳,这可就是我在城里混了这么多年,练就的本事了!”陆瑶继续编啊,她早就准备好了各种理由。
一番说辞下来,陆母和刘芳云里雾里的,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
“这样的活计,倒有几分像你大姐夫给人说媒。”陆母琢磨着。
一样的光靠嘴,不用投啥本钱,靠着掌握的信息和合理的安排,促成一桩桩婚姻,然后收谢媒钱。
“也有点像风水先生。”刘芳也找到了合适的对比职业,感觉二狗子现在当的这个什么金手指指点大师,像给人家看家宅、看墓地的风水先生,只不过她是看生意。
“甭管像啥了,反正我这是正当行业,光明正大的挣钱。今天的那个杨二嫂的小店你们也看到了,找我去指点,我挣了六两银子呢!”
六两银子是关键,陆母和刘芳听后眼里一亮。
孩子找到了能挣钱的好活计,多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