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大夫看着王妃鼻尖红肿,鼻子下流着血,从药箱拿出银针包。
取出一枚银针,在王妃头部的迎香穴上。
果然,王妃的鼻血止住了。
房大夫瞄了一眼王爷,刚刚还如锅底一般黑脸的王爷,现在由黑转阴。
他表示给王妃看病很有压力。
有些疑惑:“王爷,王妃流鼻血可能跟撞到硬物有关。”
随即,又加了一句:“到底撞到了什么,都撞出鼻血了,怪可怜了。”
谢长卿有些心虚看向其他地方。
手下意识的往自己胸口摸了摸。
也还好啊,自己胸口也不硬啊。
心想,谁让她这么软,像个瓷器一般,一碰就碎。
“王爷,你知道王妃撞到什么硬物吗?”房大夫拔出银针,手拿着笔正给王妃开些药方,无意识问道。
谢长卿听见房大夫单独问自己,轻咳一声:“咳咳咳……。”
房大夫抬起头说道:“王爷,你不舒服?见你又是咳嗽,又是捂住胸口。”
长柏在一旁听见房大夫的话,又联想起刚刚王爷将王妃从马车里抱出来的一幕。
说道:“难道是王妃撞到马车?没理由的啊,马车里面都装着软饰,撞不到王妃的啊 。”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撞到王爷。”王爷身子骨看着瘦,平日里天不亮就起来练武。
身子骨瘦,脱下衣后的王爷,可英武着呢。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得很对。
笑眯眯的说着。
“我好聪明啊,一下就猜对了。”说完还朝王爷邀功着。
却对上王爷一记冷刀子。
吓得长柏打了个冷颤。
哪敢,还继续站在这里惹人嫌,麻溜讨好说着:“王爷,属下这就去清理池塘。”
说完,麻溜的往外跑出去。
房大夫则是憋着一脸的笑,低头写着药方,看着王爷担心的模样。
还真的蛮有意思。
“王爷,你身体强壮,可是也得注意着身体啊。你的腰,还没好。”房大夫笑得意味深长。
谢长卿知道这老头误会了,耳边感觉到微烫,咬牙切齿:“老头,禁止你喝一个月的酒。”
“王爷,别啊。老夫错了还不行吗?”
“一个月不能喝酒,那岂不是要了老头我的命吗。”
简直是惨无人道。
昏君啊。
“再说,就给你加两个月。”
“王爷,老夫错了,不敢了。”房大夫将药方拿出来,难受又无奈说着。
早知道,就不打趣王爷了。
一个月的酒没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