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粗鲁,砸吧,这个便宜。
“周鸿海,你得寸进尺,三年之内不出国我答应你了,每周回来住一晚我也照做,你还有什么条件?”周易横眉冷对,气急败坏。
周鸿海以静制动,气定神闲忙自己的。
周易一肚子气踢在棉花上,没处儿撒。
老爷子看不下去了,放下茶盏动作力道重了点,又把周鸿海心疼的不行,拿走价值连城的茶盏看了又看,收起来,给亲爹也换上普通茶具。
“鸿海,你抽什么疯?两个孩子情投意合,你当什么恶毒公公?”
不管老爷子怎么埋汰他,周鸿海始终不为所动,半晌说了句,“婚礼可以办,但是那个女人必须先生下周家长孙,否则免谈。”
“哗啦——”
周易气的噌一下起身,掀了桌上的东西,茶具茶水撒了一地,一片狼藉。
“周易你疯了,这是秘色瓷,秘色瓷你懂不懂?”周鸿海心疼地蹲下去看着砸成碎片的茶具,痛心疾首,“小混蛋,这是暴殄天物啊···”
周易怒气冲天,眼底猩红,拳头握的咯吱响。
肖莓是他妻子,不需要周鸿海这个父亲承认,可,肖家父母思想传统。
在他们眼里,子女的婚礼必要得到双方父母的认可,得到双方父母的祝福,这样的婚姻才算圆满。
周易顾忌的是肖莓,是她父母的想法,拼尽全力也要给他们一个世俗认可,他们以为的圆满婚礼。
这就需要父亲周鸿海的同意。
周易咬牙切齿之后颓丧地转身,离开副楼。
老爷子气的直摇头,手指点了儿子半天,叹气离开。
秦丽娟隐约听到父子俩的争执,追上周易,小心安慰,“阿易,别跟你爸生气,他也有苦衷··”
“闪开。”周易冷冷呵斥一声,上车,车子开出老宅绝尘而去。
去他的苦衷,他能有什么苦衷!
秦丽娟站在院子中间看向副楼,依旧美艳的脸上升起淡淡的愁,叹口气。
周鸿海之所以对儿媳妇提出这个要求,听起来过分,可豪门媳妇哪那么好当。
她到现在也没得到周太太的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