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子看了看天色,对他说道:“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
“别啊——我还不知道仙子姐姐你叫什么呢——”他死皮赖脸地就要拽住她的腿哀求。
露子蹙着眉,出于习惯踢了他两脚。
“痛痛痛痛!”
他龇牙咧嘴地看着她即将远去的背影,手脚并用地跑过去。
他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只千纸鹤。
“给你这个,既然你没有家人,那我以后就当你的男……呸,朋友吧!”
“求你了,呜呜呜……”
她哑然了一会儿,许是看他痛哭流涕的实在可怜,就收过了他的千纸鹤。
真是物种的多样性。
她今天见识到了。
……
她今天一整天没在家。
宿傩细心地翻遍了每一寸泥土,松了口气:那个强盗应该是走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莫名的失落,但他顺从本性地躺在了属于他的单人床榻上。
樱粉发男人姿势惬意,正想打盹,副臂下意识往旁边一捞搂进怀里,却发现是枕头。
“……”
怎么回事啊。
枕头就枕头,他在失望个什么劲?
“宿傩。”
冷淡的呼唤,门口出现了一道熟悉的倩影。
男人瞬间就移动到了她面前。
“你去哪了?”
露子面色平静:“我下山了。”
他突然伏低身子在她的衣服上闻了闻,忽然闻道了一股陌生的雄性气味,内心的某处陡然升起了火气。
宿傩不由自主地问道:“你身上怎么有别人的气息?”
露子当然不理解他的此刻的心理活动,说道:“在集市逛了会,许是沾染上了。”
她没忘记自己是个好主人。
“宿傩,你今天有自己喂过狗粮吗?”
他沉闷着脸色不语。
怎么老是有种自己的东西被被人觊觎上了的感觉,令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