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绎的脸颊上，清晰地印着五根手指印，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眼神冰冷得可怕。

「很好，苏沫，你成功地激怒了我。」他缓缓开口，语气森冷如冰，「我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猛地将我推倒在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厌恶和憎恨。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他一脚踩住胸口，动弹不得。

「陆砚绎，你疯了！」我惊恐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可怕。

「疯了？」他冷笑一声，俯下身，凑到我的耳边，语气森冷如鬼魅，「苏沫，我早就疯了，是被你逼疯的！」

他说着，一把撕开了我的衣服……

撕裂的痛楚从胸口蔓延开来，我惊恐地瞪着双眼，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陆砚绎，这个曾经口口声声说要护我一生一世的男人，此刻正像一头凶狠的野兽，想要将我彻底撕碎。

「陆砚绎，你疯了吗？！」我奋力挣扎，却被他强有力的手臂禁锢住，动弹不得。「我是苏沫啊，你看看清楚！」

「苏沫？」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眼中的怒火更甚，「苏沫早就死了！死在你那可笑的野心之下！你现在，不过是一具披着沫颜皮囊的恶鬼！」

他粗暴地撕扯着我的衣衫，冰冷的指尖在我的肌肤上游走，像是毒蛇吐出的信子，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我羞愤交加，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肆意妄为。

「陆砚绎，你不得好死！」我绝望地咒骂着，泪水模糊了双眼。

「我好不好死，轮不到你来诅咒！」他猛地钳住我的下颚，迫使我对上他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眸，「苏沫，你给我记住，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他疯狂地吻着我，带着恨意，带着报复，更带着一丝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眷恋。我厌恶他的触碰，却又无法抗拒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霸道和强势。

难道，这就是我的宿命吗？

我猛地咬住他的嘴唇，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陆砚绎吃痛，动作微微一顿，我趁机将他一把推开，跌跌撞撞地后退几步，拉起被撕碎的衣衫，紧紧地护住自己。

「陆砚绎，我恨你！」我颤抖着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说完，我转身朝门外跑去，却被守在门口的白炎拦住了去路。

「苏沫小姐，您要去哪里？」白炎面无表情地问道，语气中听不出丝毫情绪。

「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近乎崩溃地嘶吼道。

白炎沉默不语，只是挡在我的身前，纹丝不动。

「白炎，你让开！」我绝望地哀求道，「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你让我走吧！」

白炎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剑光在昏暗的房间里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声音颤抖着问道：「白炎，连你也要背叛我吗？」

白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语气冰冷如霜：「属下奉王爷之命，保护苏沫小姐的安全，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

「任何人……也不例外吗？」

我苦笑着，心如死灰。

原来，从始至终，我都只是陆砚绎手中的一枚棋子，任他摆布，任他玩弄。

而我，却傻傻地将这枚棋子，当成了我的全部……

白炎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个一直以来忠心耿耿的侍卫，如今却成了陆砚绎手中的一把利刃，直指我的咽喉。

「白炎，你真的要对我动手吗？」我惨笑一声，心如刀绞。

白炎避开我的目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挣扎：「属下只是奉命行事，还请苏沫小姐不要为难属下。」

「奉命行事？」我怒极反笑，「好一个奉命行事！陆砚绎让你杀了我，你也照做不误吗？」

白炎握剑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怎么，不敢回答吗？」我步步紧逼，语气凌厉如刀，「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