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珩君确实不太会让自己喝酒,她总觉得醉了神智会误事。可现在好像除了酒,也没什么能麻痹她。
“这是怎么回事?”人匆匆上前拦下她,问着门外候着的羡之,“哥哥真醉了?”
其实洛珩君身上没任何酒味,酒气重的原因是她倒出太多酒,现下都在地上,可不就重了?
“我没喝一口,你也看到了,”她起了身,“云倾,我没事。”
“我看可不像,近些日子你不出杜府,昨日杜伯伯生辰哥哥也就露了个面。如若不是听府上下人说哥哥确实没出过府,云倾还以为哥哥又去了别地儿回不来了。”
她眉头一皱,却又不想再说什么。云倾这是说她颓废了?也是,她如今这般放纵,确实是让人看不下去的。
就算死,也要以一个足够好的状态死,不是吗,洛珩君?她仿佛听见了瑞依的声音,听见人质问她状态不佳。
即便是死,也要死得漂亮才好,她撑着自己起身,叫进羡之收拾,她有事要出府。
一听主子准备出府,羡之也顾不得原先准备劝人的措辞,问人可需点几个人跟上。
“不必,我一人足矣。”
她一不是去寻求刺激,二不是去冒险,自然不用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