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黄牧冷笑一声,眸光如刀,犀利地穿透空气,直逼张留成,“在这黄域之内,我黄牧之名如雷贯耳,谁敢轻言威胁?我的威严,如同天穹之上的星辰,璀璨且不容侵犯,岂容你这黄口小儿在此挑衅?”
他周身的气息在这一刻骤然变得凌厉起来,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瞬间划破空气,使得周围的空间都仿佛凝固了一般,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张留成闻之,面色一沉,缓缓道:“黄牧,你虽在黄族中地位崇高,但须谨记,此处乃公主府之所在。七皇子虽有些势力,却难以与黄芩公主在域主之争中相抗衡。黄芩公主的威名与实力,远非他所能及。”
黄牧的眼眸中冷光闪烁,嘴角噙着一抹轻蔑的笑意,冷冷地说道:“小子,你以为搬出公主府和黄芩公主的名头就能震慑我?真是幼稚得可笑。我黄牧行事,从不受制于人,公主府对我来说,如同无人之境,来去自如。至于你,一个微不足道的侍卫,又能奈我何?”
张留成闻听此言,心中惊愕如潮,未曾料到这黄牧竟敢将他视作卑微侍卫。
怒火在胸中翻涌,他厉声斥道:“黄牧,你竟敢如此嚣张跋扈!黄芩公主乃是域主之位的天定人选,地位尊崇至极。你若敢对她有丝毫冒犯,只怕在这黄域之中,你将无处立足!”
“哼,无处立足?”黄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周身气势骤然攀升,无形的力量汹涌澎湃。
他傲然道:“我黄牧的立足之地,从非他人施舍可得,而是凭我自身之实力铸就。黄芩公主若欲争那域主之位,尽管放马过来。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张留成心弦微颤,瞬间捕捉到了黄牧身上散发的奇异气息。
他嘴角轻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黄牧,你不过是聚合境初期的修为,在我面前有何狂妄之资?你竟敢妄图挑战黄芩公主,只怕你连与她交手的资格都未曾有。”
黄牧闻言,眼眸中掠过一抹冷冽的寒芒。
他瞬间迈出一步,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再出现时已直逼张留成面前。
一只大手探出,铁钳般锁定张留成的咽喉,欲置其于死地。
“凭你如今这点微末修为,还想伤我分毫,简直是不自量力!”
张留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他紧握左拳,凝聚全身力量,猛然轰向黄牧的手掌。
拳风呼啸,势如破竹,只听一声闷响,黄牧的手掌竟在这势大力沉的一拳下破碎开来。
张留成的拳头毫无停滞,继续向前,重重砸在黄牧的胸口。
“啊——”
黄牧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他的身体如同失控的风筝般疾速飞出,直至撞断一棵参天大树后才勉强停下。
随后,他重重摔在地上,气息奄奄,生机迅速流逝。
张留成面无表情,脚下步伐一踏,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出现在黄甫的身前。
他缓缓伸出一只硕大如槌的手,那手掌坚硬如铁,恍若一只无情的铁钳,紧紧扼住了黄甫的喉咙。
张留成嘴角微扬,勾勒出一抹冷酷而残忍的弧度,眼中闪烁着戏谑与杀意:“既然你自投罗网,前来送死,我岂能不遂了你的心愿?”
言罢,他手中力道猛然加重,仿佛要将黄甫的喉咙生生捏碎。
黄甫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中流露出惊恐与绝望。
就在此时,一道迅疾的身影倏然出现在两人之间,赫然是黄鼪老祖。
他伸手稳稳地按住了张留成的手臂,沉声道:“小友,且慢动手。”
张留成望向黄鼪老祖,眼中的浓烈杀意渐渐散去。
他缓缓松开手,黄甫如同从鬼门关前逃过一劫,瘫倒在地,喘息之声粗重而急促。
“黄鼪老祖,你为何阻我?”张留成眉头紧锁,面露不悦地问道。
黄鼪老祖轻叹一声,缓缓摇头:“小友,此人虽言辞冒犯,但现今正是我们用人之际。黄芩公主志在争夺域主之位,尚需广纳贤才,扩充势力。若此时杀他,只怕会引来不必要的纷争与敌视,对公主的大计不利。”
张留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迟疑。
他沉思片刻,最终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道:“也罢,便依你所言。但此子必须严加看管,绝不能让他有丝毫机会坏了黄芩公主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