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及此话,陆霖川始终没犹疑:“答应,但我需要同行。”
闻言,安姐心头不禁一堵,几乎要对他嗤之以鼻:“求求了,去添乱吗?想气得她病情更加严重吗?”
安姐的话激发了陆霖川的愠怒:“你会这样说话?何种病症能因我一句话加重?”
安姐的脾气虽硬碰硬或温良则软,但对于陆霖川却不同。
对他的惧怕是隐约而真切的
因此,哪怕满心不悦,但他一板起脸,她也不敢违拗:“重度抑郁症,她在回国前才好转不过昨日的事,你觉得不足以让她旧疾复发吗?”
陆霖川顿时语塞。
她火气消退时,他才淡淡启唇:“让开行吗?我真的需要去医院探望”
“你适可而止!”
冰冷地凝视着她,陆霖川理性且漠然地说:“该适可而止的是你,我刚刚已表达得足够清楚,沐总监不仅是她本人,更是牵系公司的未来,你若此时辞退我,让我无关公司事务,随便你,我无法理会,也无须在意。但在你未做此决定之前,我必须知悉沐总监的状态,能否继续为公司效力”
“你真是不可理喻!”
陆霖川毫无退让之意:“那么,解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