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起哈哈大笑,潇洒瘫向椅背,酒杯高饮,豪迈不羁。
“殿下可真是高看在下了,若我东方起果真有什么旁的身份,必是要科举殿试,一鸣惊人的,何苦为贱商自掘坟墓?”
谢祤定定看着东方起,见他满脸悲戚不似假装,何况他所言非虚,若有能力科举,哪怕是做个门客谋士,也好过做个低贱商贾。
“若有朝一日本宫坐上那位置,倒也未必不能将这事改一改。”
“那在下便在此谢过殿下!”东方起高举酒杯,“敬殿下明日之期鹏程万里!”
谢祤嘴角上扬,无言对饮。
湖面楼船。
苏依依等人一边欣赏两岸夜色,一边酌酒对饮,虽不多言语,但气氛却异常融洽。
顾言看向苏依依:“不知苏姑娘剑舞是在何处所练?着实惊艳。”
苏依依面色不动:“幼时所学,算不得多厉害的师傅,只是因着自己喜欢,多使了几回罢了。”
顾言知道她不愿说,也就没有追问。
温风意提议:“如此美景,没了乐声倒是可惜,不如在下为各位奏一曲,献丑一番。”
说完纵身一跃,回来时手上已经多了片树叶。
清脆悠扬的乐声响起,与此时的美景良辰极为相衬。
楼船一路顺水而行,路过一座石桥。
人群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白恒!你最好别被本姑娘抓到,否则,本姑娘定不饶你!”
“夏姑娘,你找我作甚?我是真的不知道爷在哪啊?”白恒边跑边嚎。
“骗人!”
夏云芝随手抓了路边摊贩的瓷瓶,往前一顿猛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