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说起过去那些事,不过是正好提到了曾经,无意中倾述般多说了几句那些早已成为过去的曾经。
虽然意外,也因虞听晚这几句话和她不嫌弃她的出身而心生温暖,但容穗并未迟疑摇摆,轻笑了笑,便婉拒下来。
“多谢公主好意,我明白公主是想给我一个能足够保障下半生安稳的生活,也感谢公主对我的着想。”
“但禹州这个地方,算我的半个家乡,我在这里开间铺子,能养得活自己,同时还能时不时义诊以绵薄之力救治一些贫苦之人,已经十分满足。”
“而且……”她话中玩笑之意浓了些,“禹州城相对更自由,哪天在这里待腻了,带着我娘换个新地方重新生活也是好的。”
见她不愿意去,虞听晚没勉强她。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话。
容穗那天走的匆忙,也没见楚时鸢一面。
今日她特意问及了楚时鸢的情况。
但没提楚淮叙。
自从容穗离开皇城后,楚淮叙翻天覆地找她的事,皇城中不是什么秘闻。
楚时鸢更是在虞听晚面前唉声叹气地说了好多次。
天黑临走前,虞听晚忍了又忍,终于在容穗托她向楚时鸢报平安问好的时候,提了一句楚淮叙。
“容姑娘可有话带给楚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