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他就问:
“这次南部平乱情况怎么样?”
谢临珩放下手中书册,捏了捏眉心,“还行。”
“最近皇城中如何?有什么事发生吗?”
沈知樾坐在他书案对面,指尖熟稔地轻转长箫,懒洋洋地靠着椅背说:
“就那样,朝中和皇城中一如往昔。”
谢临珩眉头轻蹙了下,他指腹压在摊开的书册上,抬眸看向沈知樾,
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我记得,你上次提了句吏部尚书家的幼子?吏部尚书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吗?何时有了个幼子?”
沈知樾一脸“你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的表情看他。
不过他没多问,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听说是吏部尚书老来得子,对这个儿子很是稀罕。”
“但这位幼子自小身体就差,吏部尚书虽说先前只有一个儿子,但据说后院很乱,为了让这个体弱多病的小儿子好好长大,在很多年前就送去了郢城的庄子里,最近才被接回来。”
想到什么,沈知樾脸上散漫的笑意更甚。
他将长箫放下,屈指点了点桌案,懒懒散散地撑着头,接着说:
“这位尚书幼子虽说最近才被接回皇城,但近日在皇城中的名声可不小。”
“就前几日,”他细说道,“这位林小公子手持折扇五步作诗在诗会上大出风头,现在外面都说林小公子文采之斐然有当初宋家嫡子宋今砚的气度。”
“而且这位林小公子年纪虽轻,但写得一手好文章,凤采鸾章,才藻艳逸。”
谢临珩对这些并没有兴趣,他想问的只有一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