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东洲几大宗门世家的供奉,长老,族老,死于同一人之手,剑痕我看过,是「破妄」,而在南洲的魔族之乱中,你唯一没有祭出的剑也是「破妄。」”
“……”
“修真界没人能模仿你的剑技,天玄宗的那小子也不行。”
“……”
“所以,你究竟是谁。”
“我不是「时萱」,我不是,当然,解决那群影响者的人,也不是。”时萱一抬手,无执凌空一动,挑飞了刺过来的剑,“你抓剑的手势很不稳,论剑,这里谁来都能挑飞你的剑,而且你现在,只有金丹期。”
时萱越过陈梦笙,走到了昔日同门之人面前,“我不是「时萱」,不是你们的师姐,只是一个伪劣的「顶替者」,这里是神明视线的死角,所以也只有这里,我才能大胆承认这条信息。
当然,如果你想捅出去,只需要离开这里,对着天空大叫,现在的时萱根本就不是时萱。”
最后一句话,是对陈梦笙说的。
陈梦笙捡回剑,站起身,“然后,我就去当天道的狗?我何故要顺了你的意,顺了天的意?
你可不是「先天魂体」,无论你修炼无相心法是你的自作主张还是天道的默许,自你修炼这招起,便没了回头路。
我们所有人都拼了命想救你,偏偏你想去送死。”
“她说,我命由我,不由天,亦不由你。众生皆苦,唯有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