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池?
宫少炔眯了眯眼,意味不明的说道:
“佩丹尼斯帝国是军部集权制,话语权甚至高于君主,而且宫家掌握着帝国三条矿脉,是首富,你觉得呢?”
秦炀听愣了:“我只问你有没有大泳池,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没几秒他恍然大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说,亲爱的典狱长大人,你不会是在跟我炫富,怕我跑了吧?”
宫少炔深吸了口气,扶着轮椅起身缓步走到秦炀身边,眼神冷傲的俯视他:
“你知道我最烦你什么,就是你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可以随时舍弃,想到刚才秦炀对乔翰说的那番随时准备扭身结婚的言论,让宫少炔恨怒的捏紧了拳头,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秦炀乐不可支的把他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亲昵的碰了碰他的鼻子:
“乖,放松些,我身上还带着伤呢,你要对我动手吗?”
说到这个,宫少炔身上冷意褪去,嗔怪的推开他:“烦你,离我远点”
秦炀眸色深深,凑近他的唇,嗓音低哑的说道:
“张开嘴,让我看看舌头好了没?”
宫少炔心烦的睨了他一眼,但还是顺从的微微张开了嘴,没想到秦炀根本目的不纯,直接吻了上去,拿手按住了宫少炔的头,不容他躲避。
和以往的霸占强制不同,他吻带着一股缠绵的抚慰,让宫少炔几乎溺毙在他难得的柔情里,渐渐无法呼吸......
良久,宫少炔脸红的再次挣扎起来,眼神带着一丝窘迫:“你疯了吗,后背还有伤呢”
秦炀眼神炽燃的看着他,语气带着一丝诱哄:“乖,我是不能动,可不是还有你呢吗”
宫少炔霍然睁大了眼睛,腾的一下烧红了脸:“你......不行”
“啧,怎么说话呢,你说谁不行,我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秦炀威胁着就要起身,宫少炔赶忙拉住了他,羞臊的无奈妥协:
“好了,好了,你别那么大动作,当心伤口撑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