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横扫吗?
这要是开业还不火爆,陆阳把头摘下来,学申公豹表演个魔术,看我的头颅浮空术,空中飞头,呸,这是不可能的。
真要有这种情况,陆阳就准备大出血一回,把卖价压到全县最低,不是批发,而是零售。
零售七八块钱一套的夏天短袖衫,批发价三四块,陆阳准备把它压到两块,全县老百姓只要开业当天来凑这份热闹的,凭县里的宣传单,都能花上两块钱,买套男短袖衫或者女短袖衫,就跟白捡似的。
陆阳算过。
自己厂里面的衣服,原材料布料钱大概是一块钱出点头一套,人工费裁一套衣服两分,缝一套衣服1毛8分,合计是两毛,加上管理费,水电费,摊位费,送货,接货,开车的油费,损耗费,大概估计加起来,顶天也就一块七八毛吧。
嘿,还能挣两毛。
哪怕是现在仓库里面库存的10万套衣服,全部都用来炒火名气,打响这第一枪,也不亏。
当然,这只是计划。
具体实施起来,还有很多细节,说不定到时候根本就不用自己去炒作,它就火了。
衣服都不够卖呢。
不行。
还得再继续积压库存。
陆阳这次从申城回来,特意带回来了12万6000现金,买录像机录影带杂七杂八的用了10000,还剩11万6000。
接下来这笔钱,他准备全部都用来继续扩大生产规模。
嗯,该是时候将招聘缝纫女工的范围,扩散到整个范镇,乃至范镇之外。
陆阳这次准备,直接招满两百名缝纫女工。
全力备战冲刺这最后一个月。
对了。
还得再去一趟市里,拉更多的布料回来。
理清思路后。
陆阳回过神来时,发现殷壮壮居然还没走。
不由得好奇道:“你怎么还杵在这里?”
“什么叫我还杵在这里?”
殷壮壮差点被气哭,大喊冤枉道:“哥,亲哥,我来找你肯定有事啊,上次,不对,去年,你答应过我帮我打听录像机市场,二手货源,还有录像带的事情,我这边正等着呢,门面我都瞧好了,就等米下锅了呢,现在总该给我一个说法了吧?
哦,对了,你刚才不是还说村里发生了大事,是什么大事?”
陆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春三儿受伤了,现正在县医院住院,你有空去看看他。”
陆阳和殷壮壮,还有春三儿,三人都是小学、初中同学。
要论玩的好,陆阳当然跟硬壮壮,两人关系更铁一些。
但是殷壮壮这个人吧,除了跟陆阳关系铁,和谁也都处得来,只要是同学,就没有跟他红过脸的,这家伙女人堆里长大,上面四个姐姐,性子也软绵绵带着娘气,春三儿娶媳妇早,媳妇又给他连生了三个闺女,别人都怕了他们这一家,又穷,又爱生,还都是饿死鬼投胎,怕被沾上了晦气,他殷壮壮却超喜欢,经常去春三家逗春三的这三个小闺女,还经常带点吃的。
估计老村支书,也是怕这小子冲动,之前没敢告诉他春三出了事,不过现在嘛,事情已经解决了,倒不必再担忧。
“什么,春三哥出事了?”
“阳哥儿你说,是哪个王八羔子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