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我与我家夫郎来上香,好端端的走在路上,是你们平白无故叫住了我们,然后你的儿子莫名其妙就往我身上扑,我的夫郎处于保护我,所以将他踹了出去,这并未有何不妥。
在站的各位大家应当知道,一旦写了断亲书,就意味着我与他们从此生死各安天命,在无半点儿瓜葛,当初是他们自愿写的断亲书,没人逼迫你们。”
“怎么?如今见我发达了,便想来攀附,想来缓和关系?你们当我是傻子,好欺负吗?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是我与我家夫郎门起早贪黑,一点儿一点儿赚的,一点儿一点儿攒的。
你们都欺负到我面前来了,我凭什么要给他们好脸色?当初,我饥寒交迫,差点饿死的时候,他们不曾管过我,当初我生病没钱治病差点死在家里的时候,他们也不曾管我,我被人欺辱,烧了房屋无处可去的时候,他们也不曾管过我。
如今我靠着自己的本事发家致富,我又凭什么要来管他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来的目的,无非就是生意出了问题,资金紧张了,觉得我人傻钱多,想来薅羊毛呗!长得不咋样,想的倒是挺美!”
高家生意出问题的事儿她早就知道了,她也早就算到了他们会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来,只不过没想到挑了这么个好日子。
高筱沫看着高家人变幻不定的脸色,勾起嘴角继续说道:“你,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的父亲,他是我的弟弟,那么请问你,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他在哪里?
我没得吃,没得穿的时候,你在哪里。他又在哪里?还有你,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的母亲,那么请问你,我被人欺辱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人冤枉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我在府中过得还不如一个下人,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来欺负我一番,那个时候你又在哪里?
我当初在高家,可没少被她们姐弟欺负,如今倒是想起来是我姐姐是我弟弟了,我可没有受虐倾向,我这个人一向很记仇,谁对我不好,欺我,辱我,我能记一辈子仇。
还有,当初你为了你的生意,利益将我赶出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是我的母亲?当你写断亲书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我也是你的女儿?
当初你将我赶出去的时候说的什么话?你自己忘了?你说,将我赶出去是权宜之计,是为了我好,虽然将我赶出去了,可依旧不会不管我,可我要饿死的时候,我夫郎去找你借粮食,你们家连门都没让他们进,还将他们赶走。
如今见我有钱了,就眼红了。想来认亲了?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长得丑想得美是吧?坏事你们做尽了,却还想来要好处,还真的是,门牌上面画两个鼻孔,好大的脸!
若是这世上人人都像你们家这般黑心肠。那恐怕早就乱成一锅粥了,那还要律法做什么?”
高筱沫说完,周围的人看着高翠芳的眼神都开始不对劲了,甚至还有人小声的在议论着:“这事儿我知道,我有个亲戚在他们村子里,据说这女君小时候后不知道生了什么病,脸上长了许多痦子,这家人就不待见她。
成年以后给她寻了两位奇丑无比的夫郎,后来一直断亲书就将人赶了出去,这女君一家子可怜得嘞,若不是村里有几个好心的帮衬着,恐怕去年夏天旱灾的时候就已经没了!”
“对对对,我也知道,据说这女君被赶出来以后,自己做了生意,然后治好了自己的病,如今不光容貌恢复了,还开了几家店面,生意十分红火,想来是这家人,原先嫌弃女君容貌丑陋,所以将人赶出去了,如今看着女君容貌恢复,又有了本事赚了钱,所以就眼红了,想巴结!”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父母,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我认得那家人,高家村的,在县城里与人合伙做生意,据说生意不怎么好,亏了不少钱,想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想来巴结女君的!”
“我觉得这位女君并没有错,换做是我,我也不愿与他们有何瓜葛!”
“可她们毕竟是她的母亲父亲,生她养她,她这般做法,我觉得不妥!”
“你懂个屁啊?饱汉不知饿汉饥,你没有经历过她的那些过去,哪里来的资格去评判人家!”
这来寺庙的人,不止落霞镇的人,还有别的镇的,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高家那边的人面红耳赤的。
虽然也有一两个替高家人说话的,觉得高筱沫的做法不对的,但是大多数人都是理智的。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高筱沫并不在意那些人如何想,如何说,反正,她是不可能帮一点儿的。
莫说她不是原主,这一家子跟她没有半点儿关系,即便她是原主,想必她也不会愿意在与她们有关系。
毕竟原主也不傻,早就知道她被高家放弃了。
谁愿意当圣母谁去当,反正她不当,也当不了一点儿!
说她狠心也好,说她不孝也罢,总之,这世上的人千千万,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