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眠神色淡淡的,并没有多看一眼,天天关在这里就跟坐牢一样,再美的花也没有心思看了。
“太太,这是爱马仕新款包包,你看看。”
“嗯。”
她又出不去,背着给鬼看啊。
佣人看她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于是偷偷给阿砚打电话。
“她一点都不高兴?”
阿砚声音十分低沉,吓得佣人瑟瑟发抖。
她总感觉这段时间的先生喜怒无常,好吓人啊。
尤其对太太,十分别扭,又凶又心疼的那种感觉。
“是不是你们做得不到位?”
“没有,鲜花和包包,我们都给了,但太太看都没看一眼。太太盯着阳台外发呆,可能……可能是想出去。整日闷在屋子里,心情肯定不好,说不定出去就好了。”
“让她死了这条心吧。”
阿砚气愤地挂断电话,休想出去。
外面天色渐晚,阿砚早早推掉了工作,童序看着他这一副急切回去的样子便知道他要回去找嫂子道歉。
“回去给嫂子认错啊?”
阿砚觉得很丢脸,并没有说话。
他赶回别墅。
“晚饭她吃了吗?”
“太太动了两口,就没有吃了,胃口不好。”
阿砚蹙眉,前去敲门,但纪眠不回应,也不开门,气得他一脚将门拆了。
“以后,你的房间,不准有门,碍事!”
纪眠躺在床上装尸体,连和他吵架的力气都没有。
“起来,收拾好看点,出去陪我见一个客户。”
“嗯?”
纪眠蹙眉,起身疑惑地看着他。
他要带自己出门,真的假的?
“那个客户也真是有问题,非要我带家属,不然你以为我会带你吗?要不是这个合作对裴氏很重要,我怕在童序那儿露出破绽,否则也轮不到你。”
纪眠心脏重新活跃起来,只要能出去就行,出去透透气,看看新的人。
只有出去了,才有逃跑的机会,关在这里,永远没有别的生路。
“好,我马上换衣服。”
纪眠眼睛明显亮了几分,和刚刚的死气沉沉判若两人,看她活泼起来,阿砚的心也松了一口气,他也怕纪眠出什么事。
纪眠去了衣帽间,阿砚看不见了,这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