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果,就是你喏。”
“我可以救他吗?我该怎么做?请教教我。”司栀只感觉到一阵惊喜。这种先绝望然后在惊喜的感觉可太煎熬了。
“先不急喏。”少女微笑着。
这种中年大叔诱骗高中jk的感觉让她惊疑不定。
一天清晨,司栀被少女喊起床。
少女叉着腰在司栀床前大喊道:“快起来!快起来!吃早饭了喏!”
司栀一听声音就如弹簧般跳起,警惕四周。
这一年每天早上少女都会变着法子的整她,让她不得不防。
“好了好了,今天没有那个喏。”少女出言安抚道。
“之前有四十八次你也和我这么说过但结果无一例外。”司栀不信。
少女脸色一僵,随即气鼓鼓的转身走了出去:“不信就不信,我先出去吃饭了喏。”
啪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我要是全吃完就不会给再你做了喏!”
司栀深深咽了口口水,她有点害怕的看着那道门。
慢慢的,她的手终于是伸向把手,缓缓的扭动。
啪嗒一声,把手扭到尽头。
司栀深吸一口气,手略微用力,门被缓缓推开一个小口,再次咽了口口水,心一横,手猛地一用力,门直接被推开,司栀也是立马警觉,立刻摆出了防御的姿势,同时也等着降到来到的东西。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
司栀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她看着餐桌上风卷残云的少女,深知自己在她手里得不到一点好,于是立马两步作一步的小跑过去。
啪嗒。
她踩到了一个捕兽夹。
司栀有点愣住了,少女也愣住了。
“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夹子?”
“这么明显的陷阱也能踩到?”
……
吃饱喝足后,少女瘫坐在椅子上,不想动弹,司栀也不想,两人于是就这么僵持着。
到了最后,司栀实在看不下去了,终于是起身收拾一桌的狼藉。
收拾完后,司栀擦擦手上的水,走了出来。
“今天你放个假吧。”
司栀愣了一下,这是怎么了。自从她开始接受训练后放假还是头一遭。
“快一年没休息过了,然然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怎么想我这个妈。”少女佯装抹了抹眼泪。
“也对。”
“也对?你扪心自问,我对你很严格吗?”少女仿佛炸毛的猫一般,气鼓鼓的逼问司栀。
司栀冷笑:“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少女的气势如同被戳破了的气球瘪了下来:“好吧,请你不要告诉然然喏。”
司栀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恶婆婆,只感觉出了口恶气。头一转,出了门去。
“中午不要回来喏,我去给井然爸爸送便当了,不在家里喏!”
小主,
“知道了。”嘭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刚才还楚楚可怜的少女腾一下坐起,一抹悲伤划过她的脸颊,随即又被她好好藏起。
“要开始了喏。”
……
晴空万里的天上忽然炸起一声惊雷。
司栀见状,顿时一股不好的预感萦绕心头。
“怎么回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司栀捂着心头,脸色煞白。
少女在家里哼着不知名的歌谣,满怀欣喜的把最后一道菜装进盒子。
“好久没见了喏,他应该会喜欢的,嘻嘻。我真是天才小厨娘!”少女摇头晃脑的,满意的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随即又看了看时间:“霍呀,该走了喏。”
说罢,便快速走出了家门。
然而十多分钟后,门又被嘭的一声打开,司栀连忙走进屋内,发现此时竟是空无一人。
此时,某地。
少女言笑晏晏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好久不见了喏。”
少年也笑了,笑得很开心,有种温暖的感觉。
“是好久不见了。”
“姐姐。”
……
少女死了。
她很多天没有回来,司栀就已猜到了。
司栀想起来了,这个时候是暑假,正好是井然的妈妈去世的那段时间。
她不会再回来了。
一股悲伤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
没了少女喏喏喏的,她还真有点难受。
她也问过少女为什么她每句话后面都要加个喏。
“就喏就喏就喏,喏喏喏喏喏喏喏喏喏喏……”
结果就是少女在她身边唱了三天的“喏喏喏”。
许多年后,司栀碰到了弗捏普洛斯。
但她太弱小了,没能救下井然,他死了。
看着化作阴森白骨的男孩,司栀抿了抿嘴唇,走上前去,捡起其中一根。
弗捏普洛斯只是看着,没有理会。
……
再一睁眼,司栀竟发现自己再次了校园内。
“怎么回事?”司栀疑惑不解。
她站起身,这个地方一如平常,就像十几年前那样。
司栀慢慢的走着,到了教室门口,她看向门口上面挂着的钟。
“真的……是十几年前……”司栀喃喃道。
一股莫大的幸福感包围她全身。
李性均没死……我还有时间……
井然也还没死……
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吗?
司栀冲出了学校,找到了正在屋子里偷懒的李性均。
李性均看到她,眼一横,一股骇人的气势爆发出来,司栀连忙摆手投降:“妈……妈……别打我……我是井然的女朋友。”
李性均收回手,她也认出来了这个姑娘。她孩童般的拍拍手:“你来干什么?”
司栀把所有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李性均狐疑:“我为什么信你?”
司栀沉默,最后拿出一根骨头。
这根骨头正是之前在井然的尸首里捡到的那根!
李性均看到它沉默良久,手指不停颤抖,最后恢复平静,说了句:“很好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