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对了,省地一会儿丢人。”
这句话是霍明霆说的。
早在他们玩闹时,他就睁眼了。
一直用余光关注着他们这边,也目睹了齐文塘被肘击两次的场面。
要他说,该。
甚至觉得,肘击地轻了,换他来,不把人捶地上,他不姓霍。
“不是,你怎么也说我,果然你早就想打我了是吧。”
“是,我以为你早就发现了。”
“哎,不是,这么狠心吗。”
“我伤心了,一天之内被老婆和兄弟伤害,好痛。”
要季华音说,他这张嘴就该被治治,被霍明霆怼了后,心碎地爬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心痛地捂着胸口。
说出的话却还是那么欠打,她可不惯着他。
“谁是你老婆,霆哥吗?”
“你!”
“哎。”
这话可把两人给吓坏了,齐文塘听到她的话,瞪大了双眼,右手颤颤巍巍地抬起,不可置信地指着她,“你”了半天也没有下文。
而霍明霆也是一样。
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无论承认或者否认都不太对,承认了他就脏了,齐文塘这个狗东西他恨不得一脚踢到马来西亚种香蕉。
否认的话,季华音就成了他的老婆,想想就很亏。
所以他选择不说话,用行动证明,有些人,就不该呼吸。
解了解袖口,走到齐文塘的身后。
他的力量,季华音很早以前就见识过了。
怪不得他们能成为朋友,都喜欢锁喉,只是这回他成功了。
齐文塘估计也没料到他真的会来打他,一点儿没反应过来,直接成为了他手中的小白鼠。
一身武力用不出,无助地扒拉着横在他脖子上的小臂。
“呀,唐叔怎么不说话呀。”
为了能看地更多,她选择来到了正面,身后是栏杆,大半力量都靠在了上面。
挑了挑眉,有点好笑地看着霍明霆手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