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的嘴比高阳公主的裤带系得还要严。”长孙冲和他保证道,毕竟房遗爱一年都不一定能进高阳的房里一次,在驸马圈里都传为笑柄了。
房遗爱心里膈应,但是又不好发作,高阳的裤带只对他严,对别人那可一点紧不起来,一想到这,更心酸了。
只是房遗爱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个妹夫,嘴也只对他严,他外室的事,就是长孙冲告诉高阳公主的。
过年前房玄龄就上奏朝廷,提议以后盐铁由朝廷专营,以充盈国库,此事闹得沸沸扬扬。
虽然后来李世民没有接受房玄龄的建议,
但还是让长孙冲就恨上了房玄龄,盐铁由他家把持经营多年,其中获利说日进斗金都是说小了,这个提议哪怕房玄龄是出于公心,但是老话说得好,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这个仇不报,他心里可过不去。
弄不了你房玄龄,还弄不了你儿子这种蠢货么,他又掌管宗正府,皇室宗亲有什么鸡毛蒜皮的事他不知道,每家都会知道别家的苟且,经常就在酒桌之间,把别家的苟且当笑话说给他听,只图一乐。
房遗爱养外室的事就是这样听来的的,至于外室之死,就是他的报复,只是他也没猜到,高阳那恶妇如此歹毒。
”长孙驸马,您家管家求见。“一个下人在外面敲了两声门,在门外说道。
”知道了,让他进来。“长孙冲有点不高兴,觉得房家真是一帮不会说话的,叫自己少卿,小公爷不行?叫什么驸马,自己可不是房遗爱这种没有身份的家伙。
没多会,长孙家管家进来了,和房遗爱行了个礼,就凑到长孙冲耳边轻语了几句。
长孙冲面色有些不好看,起身和房遗爱拱手,“房兄,家中有事,我要回去了,改日再聚。”
“哦,你去吧,我不胜酒力,就不送你了。”房遗爱没起身,直接躺了下去。
长孙冲出门后,不屑的对着房遗爱所在方向淬了一口,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