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爪鱼？”

乔柏霖表示不解。

姚婧微微睁开眼睛，斜了他一眼，“长了四个触角的八爪鱼，喝醉了黏人，睡觉也特别黏人，见过吗？”

乔柏霖笑的雅致俊朗，躺下身，捧着女孩的脸，笑意涟漪，“你把它吃了？”

天刚亮，窗帘没完全关好，晨曦自中间的缝隙透过来，落入男人秋水般剔透的眸子里，如四月烟雨晕开，一片温柔迷离。

姚婧背对着光，英眉凤眸被遮在暗影中，看似幽暗清冷，终究逃不过深渊的侵蚀。

男人慢慢靠近，就在姚婧以为他要吻上自己的时候，男人突然低哑开口，“昨晚为什么突然要停下？”

姚婧胸口起伏，低嗔道，“你果然装醉！”

“醉了也记得清楚。”男人语调越发幽沉，“每次都喊停，也就是我心软，否则怎么会放过你？”

姚婧脸颊绯红，“我们不应该这样！”

“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关系，你也不排斥，为什么不应该？”乔柏霖深深凝着她，暗哑的声音在混沌的早晨里更加磁性惑人，“有人一夜情都可以，我们怕什么！”

姚婧垂眸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