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付胭不知道,当时他的脑海里想着的是黎东白给他听的那段录音。
昨晚是喝醉了,也记得自己说起过付胭,却不知道自己竟然说了那些话。
他承认自己是想吻她。
想把她按在柳树的树干上吻,管他霍渊时,管他什么堂兄妹的身份,他就想吻她。
就像他醉酒后说的那样,把她往死里亲。
可她那娇娇的样子,他生怕自己真的吻过去了,会把她给吓哭。
到时候怎么哄都不知道。
黎东白笑他怂。
那些年真是够窝囊的。
霍铭征想着想着,就把那天想吻她的冲动付诸行动。
入秋之后,蝉鸣声少了很多,更多的是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
付胭被霍铭征压在沙发上吻得整个人都是黏糊糊的,又闷又热,是从身体里弥漫出来的燥热。
是真的差点被霍铭征吻晕了过去。
霍铭征边解开她的衣襟口的扣子,边将吻她的动作放缓了一些,“眼睛闭上。”
付胭眼眶发红,听话地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