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微微泛起鱼肚白,气势汹汹的春草双手端着一把反器械狙击步枪,大步流星地朝温玉的房间走去。
她就不信那个邪,好端端的一扇门,怎么就突然变得如磐石般坚硬。
来到门外,春草不由多想,先将枪口对准了门上锁头,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
强大的后坐力,让枪托高高弹起,击中了温玉的腋窝。
温玉痛苦地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锁头处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洞,门应声而开。
“操!”
郑熠被枪声惊醒,转身拿过放在柜子上的水蛭刀冲了出去。
当他看清门外之人是春草,又看到她身侧的大狙,又扭头瞅了一眼无辜的房门,忍不住笑着问道:“哪里来得这么大的火气?”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温玉裹着个单子慌慌张张地跟了出来。
刚刚还怒视着郑熠的春草,蓦然望向屋内。
“大小姐!”
“春草!”
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郑熠急忙捂住春草的嘴:“屋里说,屋里说!”
他边说边粗鲁地将春草拖进了屋。
春草不顾疼痛,挣脱开郑熠,起身站在了温玉面前,眼中已充满泪雾。
她激动的打量着温玉,不可置信的问道:“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