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摇右摆行走的姿态，很像是一条蛇。

既然你固执地想知道答案，阔桑也就不瞒了，反正这里的人都明白。

“这些被标注的人，根本不是人，他们是妖！”

话虽然说出口，但是阔桑却看郑熠平静如常，似乎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这让阔桑很意外。

郑熠是不是已经被吓傻，不知如何通过表情来表达。

“妖！”郑熠司空见惯道，“那得修炼几千年吧？”

据郑熠所知，妖乃物所化，千百年来汲取日月之精华，不断修炼，才能成妖。

看样子，郑熠对妖有所了解，这在阔桑的意料之外。

“呵呵，修炼几千年才成妖，那都是老黄历了。”阔桑摇摇头道，“原来养只鸡，半年才能养大，现在麦当劳里的鸡，十五天就能出栏。”

阔桑话中有话，郑熠稍加思考，就猜得其中答案：“你是说这些妖，修炼成人形，已经不需要几千年了，可能一千年就行？”

“呵呵！”阔桑轻蔑一笑，“一千年着实太久，可能只用几年。”

几年炼就一只妖，这速度未免太快了些。

妖，没有超出郑熠的认知，但是这妖炼化的速度，却让他感到意外。

郑熠刨根问底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还不是万圣会干得好事。”阔桑悻悻然道，“万圣会有一个特别机构，孵妖实验室，这个实验室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们还没有查出来。现在这世界上，靠自身修炼几千年化为人形的妖已经没了，有的只是这些从孵妖实验室里孵化出来的妖。它们一成人形，就被万圣会用来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万圣会的情况，郑熠又掌握了些。

孵妖实验室，亏万圣会想得出来。

“万圣会通过什么方式孵妖？”郑熠颇感兴趣地问道。

这种本该经历千年才能完成的事，在万圣会的孵妖实验室，只用区区几年就能完成。

不得不佩服万圣会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