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间接害死了两条人命,如今两罪并罚,本官判处陆东芝江光智当庭杖责五十大板,明日午时三刻押赴菜市场斩首示众!”
“至于陆振……”
“二十年前旧案,你尚在襁褓之中,本官不治你的罪,可你是陆东芝江光智偷换孩子的受益者,你也并不无辜!”
“如今你又狗胆包天,竟敢骗婚张家,又为了逃婚竟然私底下购买他人尸体来冒充你的尸体,无意中导致了王麻子死在你亲手所放的一场大火里,你也罪大恶极!”
“本官判处陆振当庭杖责五十大板,送往西山矿场服刑三十年!”
孙县令的宣判,让陆家三口崩溃了。
明天就要被斩首的陆东芝江光智放声大哭,一声声喊着县太爷审判不公,他们不服。
要去服刑三十年的陆振也跟着大哭,他虽然保住了一条命,可像他这样细皮嫩肉养尊处优的娇少爷去矿山做苦力服刑,还不如让他死了!
可惜啊,他们三人喊着县太爷不公,围观群众却高高兴兴鼓掌夸赞县太爷英明,县太爷是青天在世。
足足几百人激动的声音故意将他们那点微弱的嗓音压倒,几乎听不见他们喊冤。
三人回头看着故意跟他们作对的围观群众,气得想吐血。
他们再如何哭喊都无用,衙役们把他们三人抓住,狠狠打板子。
他们被打得皮开肉绽,哭爹喊娘。
陆东芝一把鼻涕一把泪,她咬着牙忍着剧痛,她指着陆夫人,问孙县令,“那她呢?她是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王麻子的死她也有份儿,她也应该被判刑!”
孙县令慢条斯理道,“证据呢?你们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陆夫人策划了这一切?拿不出证据,那就只是你们胡乱推断攀咬,本官可以不用采信。”
陆东芝气得差一点就晕厥过去。
她又愤怒指着王麻子的母亲,“那这个贱人呢?她自己把她活着的儿子背到陆家导致她儿子惨死,她也有罪,她也应该被判刑!”
孙县令淡淡地说,“她是否有罪,本官会继续查,若到时候证实的确是她亲自将王麻子背去陆家的,那,本官也会判她去矿山服刑三十年,与陆振同样的下场。而如今尚无充足证据证明她害死了她的孩子,本官无权羁押她,她可以自由回家,只是不能离开山阳县罢了。”
孙县令轻笑道,“不过这就不用你们关心了,她是否有罪,都改变不了你们已经犯罪的事实,你们先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