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这话把于晓燕说懵了,她可从没听过白洛用这种彩虹屁的方式吹捧她。
“我没事只是有点小病过几天就好了,犯不上劳驾这样优秀的人来给我看病我受不起。”
于晓燕明显从白毅扇的话语中听出些许拒绝的敌意,之前是眼神现在是话语,她实在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得罪白毅扇了,但作为医生治病救人是职责,她不会因为对方有敌意就不管白毅扇。
“叔叔您可千万别这样说,您当年修炼古武术的时候因为过度用功伤到了肺部,如今肺部疾病正在逐渐恶化,现在医治还比较简单也没有什么危险,如果再拖几年病情会继续恶化,那个时候想治好就不容易了,就算能治好对身体的伤害也会极大。”
“我说我没事就是没事,我有腿能走路,有病我可以自己去医院用不着你来帮我,顺便告诉你一句今后离我女儿远点。”
于晓燕好心劝说但白毅扇并不领情,于晓燕实在搞不懂白毅扇为何对她敌意这么大。
“爸!”
白洛这个爸字喊的铿锵有力又怨气十足,这让于晓燕更搞不清楚状况,这对父女究竟唱的哪一出,看着白洛担忧的神情于晓燕决定继续劝说。
“叔叔您愿不愿意治和我要不要治是两码事,我看到您有病如果不治那是我身为医生的失职,虽然我已经辞职不干了但还是医生,这一点有医院部门和国家部门给我开的行医资格书为证,也就是说我依然是医生这跟我在不在医院工作没关系,白洛既然把我拽来给您看病那就是对我的信任,身为医生和朋友我不能辜负她的信任,
所以哪怕您不同意我也必须给您治好,否则我这个朋友和医生就当得不够格,不配为朋友也不配为医生,但我不想动强所以希望您提个要求,究竟怎样才能让我给您治病?”
于晓燕的话说的很有道理也很诚恳,从朋友和职责双向角度摆事实讲道理,白毅扇闻言也不再强硬。
“你只要不偷我女儿的心我就允许你给我治病。”
于晓燕闻言又懵了,她来这给人治病怎么就把别人的心给偷了而且偷的还是白洛的心,不过看白洛面红耳赤的样子估计白毅扇刚才说的是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