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说放下手中的奏章,看向宇文融:“你找本官有什么事?”
宇文融有些生气地说:“皇上让我兼任劝农使,我在全国各地劳苦奔波,与各州官府协商收取拥有田地者的赋税多少,和有少量耕田的农民的赋税多少,为大唐做了不少事实。之前各州官员向我反映了一些问题,我直接写奏报让飞骑兵传送给皇上了,都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就在一年以前,你突然不让下官再直接向皇上汇报情况了,让我把奏报写给你,而从那时候起,我的奏请时常得不到回复了。”
张说不紧不慢地说:“宇文融,你坐在东边椅子上,我和你解释一下。”
宇文融气呼呼地说:“不必了,我就听完你要解释什么,然后就回御史台了。”
张说严肃地说:“陛下日理万机,假如每一个官员都像你一样,把奏章直接传到皇上那里,皇上的龙体怎么能受得了?你偶尔有重要的事情写明发给陛下的,我不会有意见,是支持你的,但是你屡次发给陛下的奏报,都是不太重要的问题,难道不可以发给中书省吗?假如每一个官员都像你一样,还要中书省干什么呢?”
宇文融提高了嗓门:“自从你要求把奏章发给你以后,我发给你了,但是就是不如发给皇上时收到的回复及时,并且有一些提议被否定了!”
张说站起来怒目望着宇文融气愤地说:“你以为你的每一个提议都应该被通过吗?你以为那些没有通过的提议,都是本官自己决定的,而没有与陛下商讨吗?宇文融你是用什么语气和本宰相说话的?”
中书省其他官员的办公室与张说办公的这间中堂相连接,在东侧一间房间办公的中书舍人张九龄,听到张说和宇文融的吵架声音后,就走到了中堂查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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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站在张说与宇文融之间说:“宇文融,你不要和张大人在此喧哗了,你有事好好说嘛。”
宇文融说:“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他转身气呼呼地离开了中书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