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放进去试试能不能和它对话?”
“嗯。”
祝文将剑放入河内,温和的龙脉力量立刻涌入其中,在不断强化剑体,滋养王绮玲的同时,将模糊的信息灌注入她的脑内。
“是……妈妈?”说出妈妈二字时,王绮玲颇为犹豫且困惑。
虽然祝文在心中吐槽时将龙脉意识默认为女方,但实际上龙脉意识理应不存在男女之分,可在灌注给王绮玲的信息中,龙脉意识却呈现出明显的母性认知,这并不合理。
而作为一柄剑诞生,被赋予作为剑的自我认知,就算拥有相关知识,王绮玲也不是很能理解亲属关系,不理解什么是父母。
虽说心态略有波动,王绮玲还是认真地做好翻译工作。
“汇聚了一部分阜阳国人群体潜意识,一部分阜阳国土的自然意识构成的龙脉意识,对你表示感谢。谢谢你拯救了这个国家,击败了邪恶的皇帝,并且将她从改造中解放出来。”
“同样,她还感谢那位偶然路过,给她指出捎信用个体的旅行者。”
短短一句话,不经意间透露出的信息在祝文看来比先前一堆小事总和还要重要。
知道祝文的存在,能够发现极为隐蔽的空间裂隙,未卜先知地确定姜孝让会穿过空间裂隙,在另一个世界引起他的注意,并让龙脉意识孤注一掷,将天命交予他的跨世界旅行者,这样的人比区区阜阳国有威胁多了。
祝文也禁不住升起好奇:“那位旅行者有留下他的名字吗?”
短暂的聆听后,王绮玲替龙脉意识回答道:“他说,在阜阳国他叫‘新号别搞!搞我我就呼叫大哥杀你全家’。虽然所用的载体只是一具平民身体,但本质颇为独特。”
“他还提到,他在‘祝哥儿’的世界所用的名字是‘有没有搞错,好名字都让狗起了!’,简称‘有让’。”
在听到第一个名字时,祝文勉强忍住了自己的吐槽欲望,而在听到第二个名字的瞬间,吐槽欲望转化成一种释然与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