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离越远的背影,那双碧绿色的圆瞳里盛满了笑意和势在必得。
晚上,清音正睡的正香,突然发现自己跌进了一个湿热的洞穴里。
洞里好像有一座火山。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裹住胸前的兽皮也被蹭的往下掉。
那一团圆润饱满,就突兀地出现在他面前。
白溟眸色一暗。
等到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清音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推开身上作乱的某人。
见清音醒了,白溟把脑袋埋在她的怀里,语气委屈道:“音音,我好难受。”
她也难受好吗?
这人……
早知道自己就不醒过来了,现在这是要拒绝还是怎样?
没听到回应,白溟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正好看到清音媚眼如丝地张着小嘴。
他想也没想,就含住了那微张的红唇。
“唔……”
白溟觉得不够,还是不够。
可到了最后一步,白溟却握住清音的小手,“帮帮我。”
清音迷离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白溟苦笑了一下,“你之前不是说,就是这样吗?”
清音难得心虚了一下,“那要不,我重新教你。”
白溟心里一喜,“可,可以吗?”
“嗯。”
清音的话刚落,白溟便已欺身而上。
一室春色。
第二日,白溟餍足地把身旁的人儿搂进怀里。
他现在算是懂了为什么部落里只要一成年的雄性就迫不及待地给雌性当兽夫了。
这滋味确实是欲罢不能。
洞外响起一阵小声的叫唤,“酋长。”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高兴。
自从白溟成年以来,完全就不挨雌性的边,上任酋长可没少在自己耳边唠叨。
之前他还安慰说,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