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快点吧,今儿晚上我这脑袋可跟你的裤腰带系在一块了。”
太医令拽了拽自己的裤腰带,一脸嫌弃地说道。
“咦,王公公,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有妻有儿,可从未招惹过你。”
王槐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脚下生风,在宫道上片刻不敢停留。
“是皇上,皇上要你去乾清宫。”
太医令一听是皇上,赶紧严肃起来,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呼,你早说,早说嘛。”
“我还以为是.......是那档子事。”
他虽是太医,却也听闻了宫中的太监除了找宫女当对食,还会寻摸有特殊癖好的侍卫成龙阳之好,这群阉人真是让人生厌。
王槐倒是先嫌弃起来了,呸一声说道。
“我虽然是阉人,却也有成家的想法,怎会跟那些个小太监似的作贱自己。”
他似乎忘了,刚才是谁在皇帝面前自称半条命。
大丈夫,哦不,大太监,能伸能屈。
不一会儿,到了乾清宫。
太医令先一步进殿,皇帝打横抱着浑身湿漉漉的女人随后赶到,王槐连忙让守夜的宫女和太监都退下,这才保住了小命。
李稷轻轻松手把步霁放在床上,瞥了一眼殿中无宫女的身影,收回目光落在步霁浸湿的乌黑成缕的长发上。
他反手扯下窗幔,明黄色的绸缎如瀑泻下。
隐约可见床边站着的高大身影微微弯腰,宽阔的肩膀覆盖住旁人的视线。
李稷两手并用,慢慢地褪下她身上湿漉漉的衣裙,只瞧了一眼,快速拽起一旁的被褥盖住她的身体,眸中便掀起了一层层不可阻挡的波澜。
他还没有趁人之危的打算。
李稷大步流星走出内室,根本不用他开口嘱咐,太医令已经坐在椅子上开始悬丝诊脉了。
隔着珠帘,太医很快发现床上的女子是被人袭击了后脑才晕过去的,而非是溺水昏厥。
力道并不重,只是刚好让人昏过去,未曾伤及性命,如此明天一早就能清醒过来。
太医令收起细线银针,装进随身携带的药箱里,从内室退出去,来到殿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