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刘轻云开着台灯看书,隔壁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吼声,时不时还有捶桌子的声音。
“其木格你混蛋!”南枫痛的受不了开始骂人,该不是治不好他就准备疼死他吧?
现在舒坦了。
刘轻云收起手里的书关灯睡觉。
南枫的眼需要一星期的针灸,然后就是换药和蒸眼。
“蒸眼就蒸眼,干嘛把我整个人都放进去。”南枫吊儿郎当的倚在墙上,眼上的药布完全不影响他的生活。
“看看能不能蒸熟,做成肉干喂狗吃。”刘轻云研磨着药粉头也不抬的说道,旁边放着的草药是一会要提炼萃取的。
“这么狠吗,我以为我们算是朋友了。”南枫心痛的捂着胸口,好像很受伤一样。
“我哥不让我跟心眼子太多的人玩。”刘轻云仔细调配着比例,她很快就要离开了,南枫的药她得多做点。
哥哥啊……
南枫反复推敲着刘轻云的话,其木格是有哥哥的,刘轻云没有。所以传回来消息说有两个刘轻云,大概是她的易容术太高了。
可是其木格不该有这么好的医术才对。
你到底是谁呢?
南枫感受着和以往不同的身体,蒸药浴不全是针对眼睛的,他身体里的暗伤都在缓缓修复。等眼睛好了之后,他身手还能更上一个台阶。
心软却又不邀功的小丫头,一点点恩情都不想担吗?
“诊金怎么支付。”南枫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认真问道。
报酬吗?刘轻云萃取的手略微一停顿,沉思片刻,“药材都是你自己找的,诊金你看着给,打到川渝姜家姜苏祈的账户上就行。”
“只要钱?”南枫讶然的挑眉,有些人之间的交易都不是用钱的,更何况刘轻云这一手医术。
难道救他真的只是医者仁心?
“黄金也行。”刘轻云萃取完最后一丝药汁,擦干净手把南枫的药方写了下来,“这些药材按照我的法子制成药丸,七天一次,终身服用。”
“你要走?”南枫有些慌乱,摸索间打掉桌上的茶碗,却还是循着声音的方向去找刘轻云,“你要去哪?你一个人又没有身手,德云社的人再盯上你怎么办?”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担心多余了。”刘轻云提醒他小心脚下的碎片,扎伤了她可不想帮他包扎,“药浴还要蒸半个月,药液我都萃取完成放进恒温冰箱了,药丸我给你备了一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