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查出行刺医仙真凶,这医仙又再次被气晕过去,而且还是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

“听说了吗?昨日太子带着十万兵马上门逼迫医仙,说是不投靠就会血洗清欢别院。”

“什么十万兵马,是两大九品高手,还血洗,清欢别院也就只有医仙和医仙身边的侍女两个人,竟然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医仙动手,太子当真不是人。”

“可不是嘛?这医仙遇刺众人皆知,需要静养,闭门谢客,这太子也不知是真蠢还是无知,竟然堂而皇之以权压人,这一旦投靠了太子门下,那医仙一身的医术岂不是被糟蹋了吧,所以这太子当真是猪狗不如啊。”

“哎,别侮辱了猪狗,猪多贵呀,这狗可比那些大人的狗腿子忠诚,至少不会冲着医仙犬吠。”

“医仙刚正不阿,不畏权势,慈悲心怀,心怀百姓,要是被太子这等畜生给强行索要,那简直是畜生不如啊!”

流言蜚语不需要推动,只需放出一个口子,自会有人闻着血腥味上来把这个口子撕开,大到让人无法堵住悠悠之口,就算是杀了几个为首的,百姓可是杀不完的。

太子府,听到这些绯闻议论的太子在寝殿内撕了好多本书,瓷器摔了一批又一批。

“简直是无稽之谈,孤绝非是这种人,谁传出的消息,竟然当街议论皇储!”

“是谁要置孤于死地?老二?必是老二放出去的消息!”

“好你个老二,竟然在背后下毒手,孤还真是小看了你。”

“来人,替孤更衣,孤要进宫求父皇做主!”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李承泽,他才是冤枉好吗?虽然他和太子不对付,但这简直根本就不是他放出去的消息,而且昨日太子去清欢别院,李承泽被召进宫里,在一旁听候,说是恩泽,实际上就是当一个摆件而已,直到半夜才被放出宫。

今早才听闻此事,所以太子甩锅他李承泽可不认。

“殿下,太子已经进宫了。”

“哦,要是不进宫我还真是高看了太子。”李承泽面无表情,甚至连听到太子名声受损这件事都笑不出来。

“这太子名声受损,无论这件事谁动的手,对我们而言都是利大于弊,殿下为何板着脸?”

谢必安白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真傻还是装傻的范无救。

“这太子都把医仙气晕过去了,你说殿下还能笑得出来吗?”

李承泽不停的来回踱步,无法静下心来去想如何把这件事扩大,焦急的情绪笼罩着他。

“备马我要出门!”

范无救合起书本问。“去宫里吗?”

谢必安简直是无语了,合着刚才他说的都没有听进去是吧?

李承泽剜了一眼范无救,咬牙切齿道。“清欢别院!”

“可是这太子都已经入宫了,殿下理当赶去宫里,以防太子添油加醋,在陛下面前解释此事并非出自殿下之手。再说了,这医仙都闭门谢客了...”

李承泽气的跺着脚怒声反驳道。“闭嘴!我和太子能一样吗?”

“就是,殿下和医仙的情分岂是太子可以比的?”

李承泽满意的点点头,对谢必安投去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

范无救看着他们一马当先离开,小声嘀咕道:“那未必也能进的去。”

走在前面的李承泽突然停下转过头看着还呆愣在原地的范无救。”不走在那嘀咕什么?罚你赶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