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根深一惊,急忙抱头鼠窜,跑出老远。
钻上吉普车,才敢大声嚷了一句。
“等着吧,你们绝对会后悔的。”
生怕林野追过来,他一脚油门疾驰而去。
顾不得去医院看看伤,直接跑到了钟家大院。
他定定神,不知道从哪儿找来几根荆条,拔掉了上头的刺。
假模假样的背在背上,这才敲门。
“钟老爷子,我是李根深,我来负荆请罪了。”
“求求您,开门听我解释解释。”
本来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见到钟武涛,却不想,下一瞬门就开了。
居然还是钟武涛亲自开的门,他看了一眼李根深,神色极其平静。
微微侧身,示意他先进去。
“根深啊!进来坐。”
这和善的态度,叫李根深心里七上八下。
进门后,也不敢坐,扑通一下,跪在了钟武涛跟前。
“钟老爷子,求求您原谅我。”
“这事儿是钟文同志和霞霞找上我,让我帮的忙。”
“本来她们说给苏蔓下药,让我坏了苏蔓的名声,给她们出气。”
“我也瞧不上苏蔓那贱人,但想着钟文同志和霞霞被苏蔓害成这样,心里过意不去。”
“为了让她们能舒坦点,好好养伤,就答应了帮这个忙。”
“谁知道,谁知道进去的,居然是钟文同志和霞霞。”
“您是知道的,我这些年除了顾天星没有其他的女人。”
“人品方面绝对没问题,我真不是故意去,去……”
去睡她们母女的,这句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好在,钟武涛也没在这事儿上多纠结。
只是摆了摆手,示意李根深不要继续说下去。
“先起来,坐下!”
钟武涛走到沙发,倒了一杯咖啡。
李根深见他真不像是发火儿的样儿,忐忑的起身,走到钟武涛跟前坐下。
钟武涛给李根深也倒了一杯咖啡,示意他尝尝。
“根深啊!咱们也算是一个大院里的老交情了。”
“事儿成了这样,确实不好收场。”
“钟文跟霞霞我已经狠狠批评过了,可覆水难收。”
“想挽回,也没办法。”
“我都这把年纪了,帮不了她们几年。”
“刘民那个不靠谱的走了,钟家还是需要一个男人来撑起门楣的。”
李根深那脑瓜子转得多快,听到这儿,也就明白了钟老爷子的意思。